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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70

管休微微一笑:“主公此言岔了。今番讨董,幽州不在乎出兵多少,而在乎意态如何?哪怕主公只遣一人前去,会盟诸镇诸侯也是无话可说。说不定等克城分利时,他们还会感激主公并未亲身前往呢。”

“你说本将不必亲往?”公孙瓒诧异地问道。

管休点点头,很温润地笑道:“主公身兼幽州安危重任,每日案牍缠身。便是想要亲去也是时不我允,有心无力。”

公孙瓒闻言愣了一下,接着朗笑出声:“好一个案牍缠身,有心无力。仲仪之言随和玄德有些出入,结果却居然能不谋而合?实在一桩巧事。”

“昨日玄德向我请命:自愿领兵三千前去会盟。我已然答应他了。只是玄德虽与我有同门之谊,但终究不算幽州所部,讨董会盟,还需一位我部将士在场方能显示我幽州诚意。仲仪那里可有合适人选?”

管休低头冲着公孙瓒长身一礼,面色严肃,语态陈恳地说道:“休以为赵云赵子龙可堪此任。”

公孙瓒看着管休摆手笑道:“子龙嘛……到底年轻,恐怕难堪此……”

“主公!”管休豁然抬头,有些心急地争辩:“主公若是觉得赵云年轻,恐其办事有失;可遣一老成稳重之人随其前往,提点左右。”

公孙瓒皱皱眉头,却没见生气,只是看向管休耐心说道:“仲仪,非是我不信你。而是此行关系重大,子龙他……毕竟资历尚浅,派他前往确实不合适。”

管休低下头,拳头暗暗握紧:又是这样!又是这样!这都多少回了?每次他一向主公举荐义弟,主公就以他年轻为由,千般推拒。他怎么就光盯着年龄、资历?不去看看他的才华,不愿给他一个机会呢?

强忍着心中愤懑,管休开口平静问道:“那以主公之意,谁去合适?”

“田楷吧。让他随玄德前去讨董。”

管休咬咬牙,终于还是应诺领命,准备去给田楷传话。只是行礼告退时,听公孙瓒笑意盈盈问了句:“仲仪是建宁间生人吧?为何尚未婚配?”

管休心里“咯噔”一声,转过身面色如常,袖手答道:“昔日冠军侯有言: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休不才,愿效前人之志:鲜卑不灭,不敢言家。”

公孙瓒笑着摇摇头,带着长辈对晚辈的赏识提点:“到底是年轻,这世间哪有什么这个不成

,那个就不干的事。成家立业本是人生大事,鲜卑不过时寇耳,何须仲仪如此费心了?算了,看你这样子估计也听不见我的话,等回去后,有时间多去将军府走走吧。续儿那小子自从上次比赛射箭输给你以后,一直不服气的很,正想着怎么扳回一局呢。”

管休暗舒口气,笑了笑,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大公子师出名门,习射功夫已是常人难及。休上次胜出,不过侥幸。若是再比,管休恐怕就要丢人现眼了。到时候主公再认为管休之才,不过了了,难堪大用,那管休岂不吃亏?”

公孙瓒听完哈哈大笑,笑完手指管休:“这全军将士中,能和本将如此说话者也就只有你管仲仪一个了。”

管休低头,不驳不辨:“那全赖主公抬*。管休才敢如此放肆。”

“你要是还算放肆,这天下就没有稳重人了。行了,不耽误你了,你下去吧,把田楷叫来。”

管休沉声应诺。行礼后,缓步退出帅帐。

在出门后,管休仰头看着远处满野,闭眼深吸一口气:刚才那话,隐隐透着招婿之意。让他去将军府和大公子切磋是假,让众位夫人暗中相看女婿才是真!公孙府中,光待字闺中,云英未嫁的小姐就有三四个,主公那里作这种打算实在也算情理之中。

只是一想到娶妻,管休的手不自觉地放在腰间:那里是有绣着“平安”“祥顺”字样的锦囊,因为贴身保管,*惜有加,七八年下来竟依旧整洁光亮。

管休眯眼,转向南方,垂着眸轻轻叹息一声:也不知道她这些年过的怎么样了?夫婿对她可好?可还……记得他这个……管休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元宵节快乐。我终于有一天更新时间不那么诡异了。呼,大早上敲字,还真累啊。

讨董联盟成了,啧啧,乃们说:历史上,荀彧归曹时,曹操一没奉迎天子,无政治优势;二没雄踞北方,无军事优势。荀彧怎么就挑来挑去挑中他呢?安知没有文若这句:“总会有人的……总会有人真正尽力讨董……”的原因?

安啦,感慨发完,要收藏要评论啦。

乃们要是不给俺,俺就下手虐文若。嗯,还有管休管仲仪哥哥。。。嘿嘿嘿(坏笑ing)

72、幽州洛阳两无奈

晚间的时候赵云找到管休帐篷。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连门外亲兵都不知管休去向。赵云皱皱眉,心下纳闷:往日这个时候兄长会待在帐中处理军务,今天怎么会不见呢?

等他问了几个守营卫兵,策马出营跑到营寨外的后山,就看到一身便袍的管休正靠树而坐,左手边是被石子压着的一沓书信,右手边摆着几个半尺高的酒坛。

军中战时禁酒,不过现在军中休整,而且作为将领总是比普通士兵更容易弄到一些便宜的。何况管休是被公孙瓒一手提拔的白马义从的校尉,上赶着讨好他的不在少数。只是身为管休义弟,赵云是相当清楚管休的:

他这位兄长平日滴酒不沾,只在正月二十六时开坛独酌。可是今日既非庆功,亦不是正月二十六,兄长这是因何喝起了酒呢?

管休抬头看看走过来的赵云,也没起身,只拍了拍自己身侧,声音轻轻地问道:“子龙,我们认识多长时间了?”

赵云一愣,笑道:“有七年了吧?”

管休转头看向义弟,睁着有些雾气的眼睛微微叹息了一句:“是吗?原来我都离开颍川这么长时间了。”

赵云看着今日及其反常的管休,不由有些疑惑地问道:“兄长今日是怎么了?怎么忽然想到说到这个?”

管休一手放在膝上,一手捏了石子下的一封信,眼中流露出一种赵云从未见过的笑意:夹杂着温柔缱绻、回忆怀念。

语气也极度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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