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做得是天衣无缝。ggdbook.com任凭自己搅尽脑汁,都无法涉入。上一回京城的香料之祸,就缘起于他们俩。白二夫人拼命收货,而白秋波掌握着香料货源,就是不轻易出手,这才闹得京城香料全无,各大酒楼只得到外地去进货。
狗急了,终是要跳墙的。昨天晚上,桂管家带着一帮人来到白秋波香料的仓库,想要放一把火。结果被白秋波的属下抓了个人赃并获,这才有白二夫人上门来讨人一事。
白二夫人自知理亏,语气中不由较之前降了几分。
“白大少爷,我知道以前的事是我不对。您大人不计小心过,不要与我这等女流之辈计较。将那无关之人放了吧!”
“哦?对不起我的事,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无关之人,谁是无关之人?”
“......”白二夫人。
“事到如今,你若是想要我放也,也可。交出白家的掌家手令,还有白家的家产,我自当不计前嫌,放了那个畜牲,让你们去别处谋生。”
“休想!”白二夫人恶狠狠的说出这句话。
白二夫人原本清秀雍容的脸上露出狰狞之情。这白家掌家权,是这么多年来费尽心力才弄到手,如何能够轻易拱手让出呢。
“你不肯,也可。我将那人随意处置便可。可是,以你目前的身份,如何还能呆在白家?”白秋波冷冷言道。
“我的身份?我什么身份?我是你白家堂堂正正的掌家太太。”
“哼,好个掌家太太!当初,我爹在世,是看你为我们白家诞下一子,而我又在外求学,他身体不适,才让你掌家。你倒好,还果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你知道就好!再怎么着,我也是你们白家二公子的亲娘,是你的庶母,是......”
“住口!”白秋波咆哮道,“你还好意思说亲娘两个字,莫不是忘了他是你和谁诞下的野种!”
此话一出,白二夫人的脸色霎白,面无血色。她瞒了这么久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
不过白二夫人毕竟是白二夫人,在关键时刻就是沉着冷静。转瞬间她又装做没事人一般,笑道:“你说什么,我怎和以听不懂。”
“看样子夫人虽然年纪不大,却记忆力如此不好。该不会连自己孩子的爹究竟是谁都不记得了吧!你不记得,好,我来告诉你!忠伯。”
“忠伯?”白二夫人心里暗暗吃惊,当初在蜀中,哑婆和忠伯都被自己派去的桂管家刺中了。哑婆已死,忠伯虽然不见尸体,却也是凶多吉少,怎么会在京城出现,难道......
还不等她多想,忠伯已经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白秋波道:“你不必惊讶,忠伯是我救下的。为未他再遭不测,我便把他藏了起来,免得你再害他。”
“什么叫我再害他!”白二夫人狡辩道。
“你休要多言!今日我叫忠伯前来,是有事要他讲。忠伯,请说。”
“是,白公子。五年前,白二夫人诞下一子,那接生的产婆说那孩子不足月,只有七个月大小。此事只有我等几个下人知道,白二夫人将我们不许对外声张,特别是不能告诉老爷。”
白秋波继续问:“为什么不能告诉老爷?”
“因为七个月前,老爷正在外地经商,根本不在家中。”
白秋波接着道:“既然不在家中,如何能使夫人受孕。明明七个月大的婴儿,却要骗人说已有九个月。我倒想问一下,你安的什么心。还有,那孩子的爹究竟是谁,想必夫人心中应该清楚。”
白二夫人略有些紧张,“我不明白。那孩子确是我和老爷所生。”
“贱人,事到如今,你还要矢口否认!那孩子明明是你和桂管家的野种。你怕事情败露,将知道此事的下人一一赶走,赶不走的也想办法杀掉,就像对付哑婆一样。若不是我救下忠伯,恐怕他也难逃你的毒手。”
“不,不是这样的。那个孩子确实你们白家骨肉。”
“哼,你以为自己死不承认就可以当没有这回事吗?你可听过滴血验亲这一说?”
“滴血验亲?什么滴血验亲?”白二夫人的脸色白得像一张纸。
“只需要将父子两人的血液各取一滴,放在一起,若是血液相溶,便是逃不掉的父子关系。”
“这个,你做不了。他们,二公子不在......”
“哼,这个你不用担心。你的宝贝儿子,我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早在前几日,被我派人带往京城。现在,只等我一声令下,便可来场滴血认亲的好戏。”
“这,这,这不可能?”一听到自己的亲生儿子被带到京城,白二夫人脸色立刻憔悴起来。神情也开始有些疯狂。
“怎么,你不相信?那你看看这是什么?”白秋波拿手一扬,手里面是一个小香袋,那是白二夫人亲手为儿子做的,好让他趋吉避凶。
怎么会在他的手里,难道......
扑通一声,开始还有些趾高气扬的白二夫人现在已经面容憔悴的跪倒在白秋波的面前。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他吧!他还只是个小孩子,什么也不懂。不应该把他卷进来。”
白秋波冷冷道:“他曾是我弟弟,我自然不会虐待他。只是我要你承认他确不是我白家骨血,还有,交出白家掌门令牌。”
“这......”
“你不肯?不要紧,我这便派人把他们二人叫来,来个现场验亲。”说完,转身便吩咐忠伯道,“忠伯,把大夫请来!”
“等等......好吧,我交出来。”白二夫人崔头丧气的说道。
说完,她悻悻的从怀里拿出当家令牌。
白秋波从她手中接过令牌,道:“放心,你若是交出令牌。我也不会难为你一家三口,你等只是离开京城,离开白家,我便不会再难为于你!”
“白公子,你当真如此绝情吗?”白二夫人梨花带雨的问道。
白秋波扫视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白二夫人:“绝情?我和你可曾有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