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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20

常了。kenyuedu.com我的逻辑是,优秀的男子左拥右抱、脚踩两船或多船都没关系,稀缺资源嘛总是受追捧的,但不要一边搂着自己的女人说爱,一边又搂着烟花柳巷的女子做爱,那就真是不能容忍的了。若是听个曲、对个词这般的清倌倒说得过去,若是千百人都碰过的女子你再去碰,那不是自己找掉价吗?男子掉了价,他的女人自然也跟着掉价,所以这一点我得率先搞清楚再说。

可是如何搞清楚这件事可是个大难题,我左思右想,终于有了个主意。

三天后是学堂的休息日,我准备在这一天动手。

第二天下午,我找到了楼成在和谭少迁,让他们替我办两件事。

谭少迁很乐意为我服务,急着问我:“锦心,你快说什么事?我和成在绝不含糊,保证替你办好!”

我摆着手让两个人先坐下,随后对谭少迁说:“少爷,这件事很容易,你先到大药房去取些现钱出来,就说是我用。然后,拿着钱到轻烟楼去雇那里最漂亮的姑娘出堂一天,记住,必须是轻烟楼最漂亮的,出堂费不要讨价还价,那里的姆妈要多少钱你就给多少钱,另外还要准备五两银子给姑娘作赏钱!”

我又转向楼成在,说道:“成在,你需要给我找到一条游船,最好是那种官府征用的高档游船,我们要租用一天,价钱什么的都好商量。如果你实在找不到,就让楼将军去找,你就说是咱们学斋的学子活动之用。三天后,学斋休息日那天,游船要准时在早晨阳光初起时开到门外的洛水河上,轻烟馆的姑娘也要请到游船上来,就这件事,你们能办好吗?”

两个人听完,觉得这几件事情一点不难,便打了包票说一定能办好。

我千叮万嘱,此事不要让别人知晓,三日后就以谭少迁的知府家少爷的名义邀请几个同窗的斋长到游船上游玩一日,以尽郸城府学子的地主之谊,并由轻烟楼最好的姑娘出堂作陪。

之后,我又说服了祝夫子和周夫子,说最近天气燥热,外面洛水河上荷花盛开、风景优美、凉风习习,有些学子想到门外的落水河上度过这个休息日,这既不算离开学斋,又能促进交流、欣赏景致,所以恳请夫子准许。

我这么一说,祝夫子和周夫子当然都不反对,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了。

三日之后,洛水河岸停靠着一艘中型的游船,船舱内十分宽阔,装饰也略显豪华。游船上下共有两层,一层是一处大舱,里面各种吃喝用度的设备齐全,约有一百五十平米大小的舱,带有洗漱间、更衣间等等,二层船仓是几间雅间,布置精巧雅致,挂着翠绿色的窗帘,粉红色的纱帐。舱外的船身上描绘着鸟兽虫鱼的花纹和图案,上下船舱足能容得下百人。

游船紧靠着学堂这一侧的岸边,金色朝阳洒在上面,十分亮丽。

我早早地登上了游船,在二楼最靠里的一间雅仓内换上了一身女装。

这是我特地从栗棠姑娘那里借来的,是她年轻时最喜欢的衣服。水沙红的颜色、拢烟纱绸的质地,胸前绣着几朵淡黄色的大金菊,既显艳丽又不失庄雅,因为裁剪得当,将女子身材的玲珑之美表现得十分到位。

我穿好衣服,坐下来等轻烟楼的那个姑娘。

沏好一杯茶,守着窗边,略微撩开窗帘的一角,向外面看。从二层游船上能清楚地看到学斋的大门以及半个学斋的内貌,整洁、宁静、环境优雅,果然是处处怡人。

稍过一会,楼下有人走动,接着谭少迁很高的嗓门喊我:“锦心,你在不在呀?”

我用茶盖用力敲了敲船板,“叮叮”两声,表示我已经来了。

只听谭成在说:“红鸳姑娘,你上去吧,锦心在等你呢!”

接着,传来一阵有节奏的上楼梯的声音,我出了雅间,站在通道里等那位轻烟楼的红鸳。

第四十六章   何处露马脚

我一路被司马晦胁迫着走进了二楼最里面的那间雅间房,我也顾不得装清纯扮淑女了,手刨脚蹬地奋力踢打着司马晦,我的手还能自由活动,一双手在司马晦身上发狠似的用力,连掐再挠、连拧带抓,那人居然也不吭声,只顾夹着我呼呼往前走。

一进门,我立刻被司马晦放下了,他将我放稳在地面,随后从耳后一扯就把我的遮面巾给撤掉了,钢钎似的手掌抓着我的双肩,用力将我的身子扳过来,眼睛喷火似的望着我:“锦心,你这样是不是很过分?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愕然愣住,心道:自己到底哪里出漏洞了?怎么居然被司马晦看破了呢?真是流年不利犯了太岁了。

还没等我说话,司马晦便扯着我进了房间的卧室里,一把将我按在床边,声音十分低沉地说道:“今天可是你自找的,不是我非要逼迫你的!你说的话我都当真的,你到底愿不愿意?”

“啊?!”我有些转不过弯来,“什么愿意不愿意啊?斋长,你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此刻该怎么跟司马晦说话,舌头都紧张得快不听使唤了。

“你方才对我说什么了?”他瞪着我,离我的脸越来越近,一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没,没说什么呀!”我赶紧矢口否认,“我刚才是装作红玉对你说的,我现在不是红玉了,斋长,你别误会,我是锦心,不是红玉了!”

我感觉到了十分明显的信号,这种信号来自于男性显著的性特征以及侵略本质,这种情况下我必须得尽快摆脱环境制约,可放眼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还摆脱环境制约呢,我和司马晦都快钻到床的最里面了。

因为他瞪着我的双眼十分骇人,我一个劲地向里缩,结果就把自己置于最为不利的床的一侧角落里去了。

司马晦丝毫没被我的回答影响,粗重地喘着气说道:“我不管你那些鬼话,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是锦心,什么狗屁红玉的话我根本就没相信!你到底愿意不愿意?”

司马晦的上半身欺压过来,这哪里是征求意见哪?这根本就是威胁,他那眼光里明摆着是今天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我的半句回话在嗓子眼里一咕哝,就被他已经凑到我脸颊的热烫的唇封住了。他用唇齿用力咬住我的下唇瓣,让我觉得一阵疼痛感传来,一张嘴要骂人,却被趁机肆虐而入的舌侵占了领地。等我好不容易喘过这口气想要推开他时,他已经顺势滑到我的脖颈和锁骨处,惹得我的脸上也火辣辣的热起来。

我一直试图用力推开他,直到最后抵在我腿上的某个部位有些不自然地僵硬起来,司马晦才突然停住,本来紧环住我的手臂放松开,他的头和上身却都重压在我身上。

我用力扭了一下,因为被他压得不舒服,所以想挪个位置。

“别动!”司马晦哑声厉喝:“再动我就真要了你!”

我立刻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心中大为庆幸,此人居然能在关键时刻忍住冲动,看来还不是那么容易犯糊涂。

司马晦在我身上足足趴了有十五分钟才缓缓用胳膊撑住身子,可他却不起来。

因为有他刚才的恐吓,我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根本不敢活动,身体极为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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