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恩走时,视线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白的晃眼的肌肤。
……先生似乎哪里都很好看。
他舔了舔发干的唇,缓步下了楼。
外面狂风大作,雨水溅在台阶上,枝丫不断摆动着,好似他现在的心情。
手中的戒尺成了烫手的山芋,怎么拿着傅怀恩都觉得不舒服,尤其想不起来,在打磨尺身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什么。
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长度和厚度。
是因为这样的大小握在先生的掌心,刚刚好吗?
还是这样的尺寸,先生用力挥下时,不会觉得累?
傅怀恩越想越多。
越想呼吸越是急促。
听着楼梯上传来的声音,傅怀恩的心蓦地漏跳了一拍。
他来了……
傅怀恩克制住内心的悸动,遥遥望向声源。
只见着那抹着月白长衫的年轻男人,宛若风中白杨,冰山雪花,挺拔而清冽,干净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傅怀恩眼眶炽热,有种先生为他下凡的错觉。
他舔了舔唇,敛去眼底微光,恭顺的低下头,候在一侧,双手再次平举戒尺。
“趴着,还是跪着。”
黎夙眉眼清冷,不苟言笑。
指腹摩挲过傅怀恩掌心的戒尺,并不着急取走。
“什么?”
傅怀恩瞳孔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