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事情总是显得很戏剧性,覃苏言一直想摸枪,结果自己的腰子率先触碰。
在被抵住的瞬间,大脑中拉响警报,覃苏言默默举起手表示投降。为了避免对方看不清动作,或者故意看不清动作,覃苏言特意点出:“我有钱。”一阵沉默,就在覃苏言以为对方是不是没听清,想再说一次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略惊疑的声音:“覃苏言?”熟人的声音,覃苏言瞬间抬头:“看来你很安全。”竟然还有枪。警报解除,楚绛君立刻收手,略歉意道:“抱歉,我以为是敌人。”覃苏言摇头表示不用在意:“警惕点是好事。”目光忽然一顿:“你有枪?”想到她对枪的执着,楚绛君表情一顿。下一秒,将枪塞到她手里:“我现在没有了。”覃苏言却并不想放过他,轻轻哼了一声:“而且还拿枪指着我。”楚绛君:“对不起。”覃苏言没有说话,但眼神幽幽的。尽管屋内一片黑暗,但楚绛君仍是对她的目光有所感觉,顿时感觉一阵头皮发麻。这时,门口传来略响的动静,似乎是对方要开门成功了。上道!感慨一声,楚绛君立刻趁机转移话题:“现在怎么办?”覃苏言将手里东西递过去:“对方人多,不好正面冲突,先躲避。”楚绛君低头一看,那是一个三抓钩,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但看上去相当高级,线很细,但他认出来那是国外某种特殊研究,一丝都能承住一个成年男性,现在却丝丝缕缕拧成一起,直径几乎一厘,很结实。但是……“你刚刚就是这么进来的?”这问题有些奇怪,覃苏言迷惑的看了他一眼,不然呢?楚绛君:“这是七楼。”依靠一根绳子就能飞檐走壁,她是壁虎侠?而且,她哪来的这东西?嗯了一声,覃苏言:“不用担心,这个很结实。”摁了摁额头,楚绛君在心中告诉自己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打开窗户,将勾子甩到隔壁。片刻后,到达隔壁,因为摩擦,手上火辣辣的疼,低头看,此刻已经是鲜血淋漓。不禁纳闷一下,方才没见覃苏言手上有伤啊。不同于自己屋子里一片黑暗,隔壁还亮着灯,摆明了还没睡。悄悄拉来窗帘想瞄一眼,结果声音传来的更快。男女呻吟以及肉体拍打的声音让人几乎一瞬间就能知晓里面在做什么,楚绛君表情一僵,甚至快要裂开。刚想起身告诉覃苏言不要来这里,下一秒,窗帘被风吹起,紧接着,一个身影轻巧落下。更加不巧的是,男主人这会儿正在兴头上,抱着人往这边走来,刚好看到这从天而降一幕,陡然沉默。四目相对,一派沉默。片刻后,怀中女子被摔下去,男主人萎了。覃苏言转身就走。就在这时,隔壁传来枪声。“卧槽!”再也支撑不住,男主人一个腿软,直接坐在地上。覃苏言没眼再看,但这时候也不好回去,只好转身看向窗外,假装自己莫得存在。她不存在,她只是一个机器人。“对不起。”楚绛君也很尴尬,学着覃苏言转过身去。从男主人角度看,一高大一纤细两个人站在窗边,暗夜的风吹起窗帘,两道身影像是来索命的勾魂使者。就只差在俩人手里没有一把大镰刀。但无论人男人还是女人都眼尖的看到覃苏言手里的手枪,即便再害怕,也一点声音不敢发出来。片刻后,似乎确认什么,覃苏言重新出去。楚绛君下意识跟上,拎跳前覃苏言瞥过来一眼:“别动。”楚绛君裂开。为什么要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尴尬?枪声响在覃苏言的房间,料想是对方没想到人不在,恼怒的开了枪。毕竟开门废了他们老大功夫。此刻她的屋子里没有人,轻脚落地,覃苏言没有穿鞋子,无声走过去,发现那些人此刻都聚集在隔壁门口,似乎笃定他们住一起一样。倚在自己房间的门上,覃苏言听了一下,确认对方有四个人。四对一,对方手里有枪,不好搞。想了想,又从窗户那里跳到隔壁,仍旧轻手轻脚,几乎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因为摩擦受力,掌心有点火辣辣的,覃苏言松开手掌,又握了握拳头,似乎在散热。不过仍旧没有任何血腥味,因为她戴着手套,很薄很轻巧,却是专门定制的配套手套,很结实,很耐磨。她轻脚走到门口。门口,随着一声细微的咔嚓声,锁终于开了,一人握着门把手,慢慢拧开。身后几人举着枪警惕。随着门半开,只能瞧见屋内一片黑暗,最先开门的人慢慢进来,几乎要放松警惕。忽然,一只手抓着他的衣服,狠狠一拽,随着被拽进来,门被重新关上,覃苏言用枪抵着对方额头。那人本来还想动作,被这么一抵,瞬间老实下来。“良民!我是良民啊太君!”那人当即跪了,看上去一点骨气都没有。覃苏言:“……”“鬼子?”“不是,我华国的,咱是老乡!”那人喊道,“我叫九筒,麻将那个九筒,咱都是老乡啊!”回应他的是一声轻响,而后房间内大亮,覃苏言借此看清对方五官,确实很华国。“雇佣兵?”“不是不是!”九筒立刻反驳,“咱没那么厉害的身份。”覃苏言没有说话,背后抵着门,微微垂眸看他。没有任何表情,却让九筒压力倍增,不等询问,竹筒倒豆子一样开始说:“咱都是被乔伊那狗东西忽悠过劫上一笔,余生都不愁了!”覃苏言:“乔伊?”进局子了还不老实?九筒点头如捣蒜:“就是那王八蛋,非得忽悠我们过来,我们也是傻……”“傻子可没有枪。”覃苏言淡淡打断他的做戏。九筒一定,眼神有一瞬的狠辣。覃苏言看着他:“是不是在奇怪为什么没人来救你?”九筒眼神闪烁:“房门挡不了子弹,你就不怕被人射成筛子?”“不怕。”九筒蹙眉,莫非她还有帮手?下一秒,覃苏言曲起手指敲了敲门,“我跟前台确认过,这里的房门很坚固,可以挡子弹。”“……”某些事情总是显得很戏剧性,覃苏言一直想摸枪,结果自己的腰子率先触碰。在被抵住的瞬间,大脑中拉响警报,覃苏言默默举起手表示投降。为了避免对方看不清动作,或者故意看不清动作,覃苏言特意点出:“我有钱。”一阵沉默,就在覃苏言以为对方是不是没听清,想再说一次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略惊疑的声音:“覃苏言?”熟人的声音,覃苏言瞬间抬头:“看来你很安全。”竟然还有枪。警报解除,楚绛君立刻收手,略歉意道:“抱歉,我以为是敌人。”覃苏言摇头表示不用在意:“警惕点是好事。”目光忽然一顿:“你有枪?”想到她对枪的执着,楚绛君表情一顿。下一秒,将枪塞到她手里:“我现在没有了。”覃苏言却并不想放过他,轻轻哼了一声:“而且还拿枪指着我。”楚绛君:“对不起。”覃苏言没有说话,但眼神幽幽的。尽管屋内一片黑暗,但楚绛君仍是对她的目光有所感觉,顿时感觉一阵头皮发麻。这时,门口传来略响的动静,似乎是对方要开门成功了。上道!感慨一声,楚绛君立刻趁机转移话题:“现在怎么办?”覃苏言将手里东西递过去:“对方人多,不好正面冲突,先躲避。”楚绛君低头一看,那是一个三抓钩,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但看上去相当高级,线很细,但他认出来那是国外某种特殊研究,一丝都能承住一个成年男性,现在却丝丝缕缕拧成一起,直径几乎一厘,很结实。但是……“你刚刚就是这么进来的?”这问题有些奇怪,覃苏言迷惑的看了他一眼,不然呢?楚绛君:“这是七楼。”依靠一根绳子就能飞檐走壁,她是壁虎侠?而且,她哪来的这东西?嗯了一声,覃苏言:“不用担心,这个很结实。”摁了摁额头,楚绛君在心中告诉自己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打开窗户,将勾子甩到隔壁。片刻后,到达隔壁,因为摩擦,手上火辣辣的疼,低头看,此刻已经是鲜血淋漓。不禁纳闷一下,方才没见覃苏言手上有伤啊。不同于自己屋子里一片黑暗,隔壁还亮着灯,摆明了还没睡。悄悄拉来窗帘想瞄一眼,结果声音传来的更快。男女呻吟以及肉体拍打的声音让人几乎一瞬间就能知晓里面在做什么,楚绛君表情一僵,甚至快要裂开。刚想起身告诉覃苏言不要来这里,下一秒,窗帘被风吹起,紧接着,一个身影轻巧落下。更加不巧的是,男主人这会儿正在兴头上,抱着人往这边走来,刚好看到这从天而降一幕,陡然沉默。四目相对,一派沉默。片刻后,怀中女子被摔下去,男主人萎了。覃苏言转身就走。就在这时,隔壁传来枪声。“卧槽!”再也支撑不住,男主人一个腿软,直接坐在地上。覃苏言没眼再看,但这时候也不好回去,只好转身看向窗外,假装自己莫得存在。她不存在,她只是一个机器人。“对不起。”楚绛君也很尴尬,学着覃苏言转过身去。从男主人角度看,一高大一纤细两个人站在窗边,暗夜的风吹起窗帘,两道身影像是来索命的勾魂使者。就只差在俩人手里没有一把大镰刀。但无论人男人还是女人都眼尖的看到覃苏言手里的手枪,即便再害怕,也一点声音不敢发出来。片刻后,似乎确认什么,覃苏言重新出去。楚绛君下意识跟上,拎跳前覃苏言瞥过来一眼:“别动。”楚绛君裂开。为什么要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尴尬?枪声响在覃苏言的房间,料想是对方没想到人不在,恼怒的开了枪。毕竟开门废了他们老大功夫。此刻她的屋子里没有人,轻脚落地,覃苏言没有穿鞋子,无声走过去,发现那些人此刻都聚集在隔壁门口,似乎笃定他们住一起一样。倚在自己房间的门上,覃苏言听了一下,确认对方有四个人。四对一,对方手里有枪,不好搞。想了想,又从窗户那里跳到隔壁,仍旧轻手轻脚,几乎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因为摩擦受力,掌心有点火辣辣的,覃苏言松开手掌,又握了握拳头,似乎在散热。不过仍旧没有任何血腥味,因为她戴着手套,很薄很轻巧,却是专门定制的配套手套,很结实,很耐磨。她轻脚走到门口。门口,随着一声细微的咔嚓声,锁终于开了,一人握着门把手,慢慢拧开。身后几人举着枪警惕。随着门半开,只能瞧见屋内一片黑暗,最先开门的人慢慢进来,几乎要放松警惕。忽然,一只手抓着他的衣服,狠狠一拽,随着被拽进来,门被重新关上,覃苏言用枪抵着对方额头。那人本来还想动作,被这么一抵,瞬间老实下来。“良民!我是良民啊太君!”那人当即跪了,看上去一点骨气都没有。覃苏言:“……”“鬼子?”“不是,我华国的,咱是老乡!”那人喊道,“我叫九筒,麻将那个九筒,咱都是老乡啊!”回应他的是一声轻响,而后房间内大亮,覃苏言借此看清对方五官,确实很华国。“雇佣兵?”“不是不是!”九筒立刻反驳,“咱没那么厉害的身份。”覃苏言没有说话,背后抵着门,微微垂眸看他。没有任何表情,却让九筒压力倍增,不等询问,竹筒倒豆子一样开始说:“咱都是被乔伊那狗东西忽悠过劫上一笔,余生都不愁了!”覃苏言:“乔伊?”进局子了还不老实?九筒点头如捣蒜:“就是那王八蛋,非得忽悠我们过来,我们也是傻……”“傻子可没有枪。”覃苏言淡淡打断他的做戏。九筒一定,眼神有一瞬的狠辣。覃苏言看着他:“是不是在奇怪为什么没人来救你?”九筒眼神闪烁:“房门挡不了子弹,你就不怕被人射成筛子?”“不怕。”九筒蹙眉,莫非她还有帮手?下一秒,覃苏言曲起手指敲了敲门,“我跟前台确认过,这里的房门很坚固,可以挡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