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没办法」,一面开始洗牌。
那天晚上,弥央小姐的公事手机响了两次,但她一次都没去接。
◆◆◆
「我请城钟律师帮我介绍通晓骚扰问题的专家了。」
「这么快就请她介绍了?」
「就是这么快。」
昨天最终饮恨没吃到奶酪的是裕夏,我现在则是应她要求正在制作「潮流提拉米苏」,因此一面撒著可可粉,一面听著弥央小姐讲述她和那位麻烦客户的恩怨始末。
「你办事效率未免也太高了吧?虽然你平常就是这样了。」
「因为我想趁八月结束前解决八月的问题。」
「就类似今年的污垢今年清吧。」
「没错没错。」
工作时会碰到不得不做的事情,但这些事情有没有必要做又是另外的问题了──刚换下上班套装的弥央小姐,在这么说的同时大口喝乾了麦茶。
『必要和不得不是不同的概念』。
昨天听弥央小姐说明现况,然后在裕夏助攻下说出两者差别的正是我本人。但我压根也没想到她会在隔天人称超值星期五,也就是当月最后一个星期五时就采取行动。
「感觉你是毅然决然要解决这件事耶。」
「昨天我不是把这件事全都告诉你和裕夏了吗?」
「是啊。」
「我昨天说著说著,自己也开始觉得这实在太没道理了。」
「会耶,有时候跟人解释后才会发觉有地方不对劲。」
「为什么之前就只有我自己没有察觉呢?而且……」
弥央小姐接著讲了句「看到裕夏妹妹我才惊觉到……」当作开头,然后继续说:
「我觉得执著于追求自身幸福的人,实在是太帅气了。」
「……你说得对。」
毕竟弥央小姐之前根本没有想过自己将来可能会变得幸福,裕夏的出现如果对这样的她形成某种刺激,那么裕夏这趟逃家之旅或许就有意义了。
「所以我也决定要稍微自我为中心一点。」
「这样很好啊。而且城钟律师也愿意提供协议,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