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买蛋糕。蛋糕店最固定的是要过生日和圣诞节的客源,再来是庆祝孩子入学、毕业还有找到工作,蛋糕尺寸则是大至结婚典礼的蛋糕,小至拜访别人家时带去的小点心。
另一方面,会去律师事务所的都是遭遇问题或是感觉就有问题的人。
「真有意思,我们的客层完全相反耶。」
「真的完全不一样。」
「啊哈哈,我小时候也说我以后想开蛋糕店耶。因为这样就能每天开心地打鲜奶油、摆草莓、在巧克力片上帮客人写名字。然而现在这份工作说到打就是案件成立要打官司,排就是排列各种法律系则,然后在合约书上写上甲乙双方的名字……」
「……您这种对照法好厉害。」
「感谢称赞。」
还凝视著远方的城钟律师如此呢喃「我以前还想像自己的结婚蛋糕并画了出来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盛夏的新宿好像变凉了一些。
「总、总之裕夏妹妹感觉很开心,实在是太好了。」
在一旁听到冷汗直流的弥央小姐赶紧插话替我解围。对男生而言,平时常伴自己左右的女子,插话打断自己和其他女性的交谈应该是种小型的后宫事件,但我不知怎么了,现在居然毫无这种感觉。
「弥央小姐,这一切都得感谢你。」
「不过你竟然能注意到裕夏妹妹逃家的真正原因,果然是兄妹耶。」
「血缘或许也有关系,但关键其实是她的穿著打扮。」
「她的穿著打扮?」
「弥央小姐,你第一眼看到裕夏时不是误以为她是小学生吗?」
「早乙女姐姐,你也太过分了,怎么会把我当小学生啊……」
「我、我那时候猜你是国中生啦。」
「也就是说,你完全不觉得我是高中生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