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不我怎说它是李芸姑的相好”。
“你个蠢货!”,李盛岩十分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我猜她并不是什么李芸姑的相好,而是……”
“是谁?”,李渔把脑袋到凑近了,问道。
李盛岩点了点他的脑门,“你下回能不能多动动脑子,还有那个什么丁元也是个靠不住的。等空了我好好找他算算账,招摇撞骗撞到我头上,胆子倒不小”。
李渔摸了摸脑袋,“到底是谁啊爷?”,这说话说一半急死个人。
“呵,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您是说您是说杨老板?”,李渔难得聪明了一回。
“嗯。她手上牙印的位置同我前几次一样,且她也擅使左手。我刚刚试探了两句,越发确定了”。
“我知道了”,李渔急急说了一声,“杨老爷当年捉鬼,怕是捉的就是它吧。看来他也没捉成啊,这鬼附在她女儿身上好些年了”。
“胡说什么!她是人是鬼难道我还分不清。鬼哪有像她这样……”像她这样害羞时会红了脸颊,生气时倔强地抿着嘴巴,开心时那双水汪汪地眼睛会看着你笑,将你的心融化。如果那鬼也能这样,那倒是个讨人喜欢的鬼。
李盛岩靠在车上,回想了刚刚的灯下美人。原来这世上竟有这样的人,哪怕你只是想起都会忍不住弯起嘴角;原来世上竟有这样的人,不过刚刚分开,就开始盼着下一次的再见。
李渔望着李盛岩翘起的嘴角,和越发迷离地眼神,摇了摇手,“爷,回神了”。
啪叽一声,李盛岩拍苍蝇一样将那手拍开,“下去,下去”,他说地十分不耐烦。
不知道李盛岩是如何同汪泉交代的,这件不起眼的案子就真的由汪泉亲自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