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话一定要记住了,下次再犯我定不饶你”。忠王说完这话,又看了李盛岩两眼,便走了。留下李荣和李全收拾烂摊子。
杨一善红着脸,走过去看李荣救治家奴。待看见那家奴白花花地屁股,她又忙掉了头。李荣见她的脸这般红,忙跟上来问,“世子,我这有上好的药膏,您拿去涂上,明天就不会肿了”。
李渔接过那瓶子,抹了些在手上,“爷,我来帮您上药”。杨一善赶紧把他的手推开,虽说这脸不是自己的,那也不能随便就让别的男子摸了去。“我自己来”,杨一善接过药瓶子。
“抹了就不疼了吗?”,杨一善顿了顿倒是并不急着上药,而是问了李荣一句。
李荣笑了下,觉着世子还是一股孩子气。“没这么快的,不过到了明日会缓很多。王爷刚才用的劲大,您要是不上点药,明早怕是要肿起来”。
杨一善听了这话,竟毫不犹豫地把药还给了李荣。“这一巴掌是我该得的,便不上药了,给自己留个教训。我要记住这疼,免得下次再犯”。反正抹了还是疼,倒是白白便宜了李盛岩。倒不如叫他明早起来肿成个猪头,杨一善如是想着。
李荣、李全、李渔齐齐望向李盛岩,他们还头回见世子爷这般大义凛然的模样。李荣想,“世子是要浪子回头啊,甚好甚好”。李全想,“我家世子终是长大了,懂事了”。李渔想,“爷莫不是被王爷给打傻了?”。
“李全,这里便交给你处置”,杨一善说了一声就回屋里去了。她坐在床上,闭着眼睛,任由丫鬟们替她洗脸、洗脚更衣。忙乎完了躺在床上,杨一善睁着眼睡不着。她摸了摸脸,“嘶,疼死了。王爷不愧是武将,劲真是大”。她心道,“李盛岩,我今日替你挨了这巴掌,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李盛岩第二天早上是被疼醒的,脸疼牙也有点疼。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摸左脸,疼地叫出了声。“李渔?李渔!”。
“爷,怎么了?”,李渔小跑着进了来。
李盛岩坐起来,“我这脸怎么回事?”。
李渔抬头看了看,“瞅着是肿了”。
“我知道肿了,我是问你它怎么肿了?昨天还好...”,李盛岩说话间回想起了昨晚情景,他竟只记得叫了下人将王猛打死。“王猛呢?”
“走了。昨晚全管事叫他在赎身契书上画了押,给了他十两银子叫他家人将他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