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夫人说,您要是、要是想不开,她就接着毁……”被派来送的东西的人瑟瑟发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几个字只剩下了气音。
“太过分了!”温念看着被毁的金钗,眼睛发红,那可是陈泽昇母亲留给陈泽昇的念想,杨夫人居然说毁就毁。“她太过分了!”
陈泽昇会因为亲生母亲留下的物件被毁而受杨夫人胁迫吗?并不。
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弯腰抓住地上跪着的人的头发往后扯,迫使这人与他对视,“她毁一件东西,我就打断她儿子一条腿,腿没了,就打断手,手没了,就轮到腰。听清楚了吗?”
这人打了个哆嗦:“听、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就回去。”陈泽昇松开手,放过了杨夫人派来的人。
温念走到陈泽昇身边,握住他的手,担忧道:“你别伤心……”
“嗯。”陈泽昇把头埋到她的肩窝,闷声闷气地道:“我伤心的不得了,怎么办?”
温念抱住他的腰,“……那你哭吧,我不笑你。”
陈泽昇勾了勾唇角:“我不哭,你亲我一下。”
“好。”温念乖乖亲了一下他的右脸。
“得亲这里。”陈泽昇指着嘴唇,神情脆弱。
温念没有犹豫就吻住他,想到上次陈泽昇嫌弃她亲得敷衍,她还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陈泽昇的唇珠。陈泽昇的神情瞬间就不一样了。
他抓住她,像狼抓住了兔子,咬住她的嘴唇饥渴地吮吸。如果不是守孝期间不合规矩,他真的会就地吃了她。
温念喘顺了气:“还伤心吗?”
陈泽昇道:“不伤心了,但是身上难受。”至于哪里难受,已不必言说。
“……”温念。
陈泽昇抱着温念平静了会儿,忽然道:“我们去温泉庄子上散心吧。”
“你不忙吗?”温念已经习惯了陈泽昇忙得脚不沾地,所以下意识问道。问完她才想起,陈泽昇已经换了差事,依然和刑法有关,但到底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