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这才在身旁那桌人的窃窃私语和奇怪眼神中放开了阿布拉克萨斯的手腕。马尔福!该死的马尔福!他在魔药上的技巧甚至还不如当年的德拉科!恨恨地看了一眼那边继续扮无辜的淡金发少年,西弗勒斯觉得自己必须得忘掉当年做教授的习惯,否则早晚有一天会被这个人bī疯——他现在毕竟只是学生,还没资格让别人接受处罚。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给那个笑得刺眼的马尔福一个教训!或许,连续一月手洗坩埚和十二英尺长的魔药作业是个不错的选择。
“别这样板着脸,其实我并没弄糟什么,不是吗?”阿布拉克萨斯瞥了一眼脸色逐渐变黑的西弗勒斯,立刻转移了话题,“我只是不想让那个里德尔拔得头筹而已,我还以为你跟我抱有同样想法呢。”
西弗勒斯抬头看了阿布拉克萨斯一眼,语气已经回复了平淡:“你在针对他。”
这不是一个疑问句,而是一个肯定句。
“显然。”
“理由?”
“我高兴。”阿布拉克萨斯想了想,又补充说道,“对于一个马尔福来说,这个理由足够了。”
“啧。”
“那么,你打算和我做这个jiāo易吗?或者gān脆我们合作——别跟我说你们之间有感情,我可不是瞎子。”
西弗勒斯没理他,直到过了几分钟后,他才一边熄灭坩埚下面的火,一边慢条斯理的开口:“如果你能和这个坩埚保持一定距离,那么你会如愿以偿的,马尔福。”
“如你所愿。”阿布拉克萨斯夸张地行了一个古老的答谢礼,当然,是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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