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看着瘫软在蛇身上的少女。

艾斯浅咖色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整个人俯趴在蛇头上，喘着粗气，背部微微起伏，手里拿着的魔杖只剩下半截。

黑色翻领的毛衣包裹着脖子，把脸显得娇小白皙，深棕色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修长的腿搭在蛇头两边，溅起的水花几乎把裤子打湿到膝盖。

“西弗勒斯，你怎么在这？”

“我要是不来的话，估计明天就能听到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愚蠢的事了——”斯内普没好气地，以极快的语速轰击艾斯，“赫奇帕奇爱冒险的弗利小姐发现了斯莱特林密室，引出了巨蛇伤害学生，并且因为自己的鲁莽死在了阴暗的下水道里。”

“我……”艾斯哑口无言，本来想说自己可以用厉火烧死蛇怪，不过想到自己暂时无法控制它，可能也逃脱不了被烧死的下场，就闭上了嘴。

斯内普嗤笑一声，“看来弗利小姐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

“你刚刚扔了什么进它嘴里？”艾斯不自在地岔开话题。

“关心这个还不如关心一下你自己脆弱得像泡沫一样的生命安全。”斯内普出口就是讽刺，不过还是回答了艾斯的问题，“……不知道，我所有的魔药都进了他嘴里。”

“噗呲”艾斯轻轻笑出声来，不过在斯内普阴沉的脸色下很快就憋住了。

“走吧，你还在这呆着干嘛？我不知道你还有喜欢闻腥臭味的奇怪爱好。”斯内普瞥了一眼艾斯，对她说道。

艾斯勉强撑起身，从蛇头上滑落下来，差点落进那一大滩还在“滋滋”作响的血液里。

斯内普上前一把揽住艾斯，“你难道还想用这滩血洗个澡？我可不认为你的皮和龙皮一样坚硬。”

“西弗勒斯，我使不上劲。”艾斯抬起头，看着斯内普，无奈地回答，眼里还残留着劫后余生的恐惧。

“我送你回去。”

斯内普看着艾斯湿漉漉的眸子，叹了口气，把艾斯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俯身抱起了她。

“啊！”艾斯惊呼，感觉到自己突然腾空，斯内普一手扶着自己的腰，一手穿过自己的腿弯，把自己抱了起来。

少年手臂上的温热透过湿答答的裤子，传到了艾斯腿弯。

艾斯正好能看见斯内普的下颚，角度不算完美却硬朗有型，有属于少年的独特青涩感。

艾斯疲惫地靠在斯内普胸膛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坚硬的锁骨硌得艾斯有一点点难受。

“谢谢你，西弗勒斯。”

“那作为回报，你帮我把给圣芒戈医院的浓缩麻醉药水配制好吧。”

“好呀。”艾斯笑了笑，她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有求必应屋了，“你最近都在研究这个？”

“嗯。”斯内普轻嗯一声作为回答，他没告诉艾斯的是，自己也一直在思考艾斯的课题，并且有了些不一样的思路。

感受到斯内普胸口因为说话而传来的震动，艾斯微微脸红，除了父亲以外，她还没和其他男性这么亲密接触过。

艾斯不再开口，静静地靠在斯内普身上。

斯内普的思绪很混乱，他既庆幸自己跟随艾斯来到了这里，又迷茫于在看到艾斯即将被蛇怪吞入口中的巨大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