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之下,当然是逃的越远越好,人啊,有时候越有钱越惜命。
没命,还要那些钱干什么?
突然有一个人从荣春院外面进来一个男人,是叶君瀚。
“娘,明日我们真的要走吗?”叶君瀚还真的不想走,他可舍不得京城青楼那些美人儿。
“留在这里干什么?你该不会还想起你的那些青楼美人,瀚儿,我告诉你,你要是以后再去青楼的话,我现在就派人去把青楼那些贱货全毁容,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宠那些青楼美人。”
叶君瀚一听这话,刮花了就不好看了,他以后就没办法行鱼水之欢。
立马朝着何氏跪下来:“娘,我错了,明日,我们一起出发。”
“行了,你先出去外面罚跪。”
叶君瀚一听这话,抓住何氏的袖子。
“娘,为什么呀?瀚儿都知道错了。”
“来人,将二少爷给我拖出去。”
何氏心里很清楚,她这儿子是假装服软,每一次她都这么说,可现在这个时期还想着美人。
她怎么会生出一个这么没用的儿子,好色又不爱读书,也没有柔儿的心机和算计,帮她解决事情。
叶凤柔问:“母亲,为什么要罚弟弟?”
“不让他跪,他会长不起记性。”
叶凤柔闻言,没有再说什么,也好,小惩大诫。
也许是天公不作美,天上竟飘起鹅毛细雨。
叶君瀚跪在荣春院,眼底满是不平、不甘。
凭什么母亲要这么罚他,母亲从来可都没有罚过她叶凤柔?
明明他是他儿子,可是每次都罚他,他不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