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不断地胡思乱想着。
“衣~服吗?”,随手擦去了自己眼角因为大笑而流出的泪水,欣可作出了一副思考的表情,“……应该是被丢在另一边的水池里面了吧?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完全没有记忆呢~”
“衣服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无关紧要啊!难道森精种内部都是光着啊——啊啊啊啊!!!”
本来是吐槽的话语到了最后却变成了惊恐的音调一路拔高着,苏尔的嗓门里甚至只能发出不成话语的啊啊声。
在他的对面,欣可竟然就那么直接从水池里站了起来!!!
没有摇晃,没有不稳,这个女人甚至优雅的抚过自己的身形,将那些从肌肤上渐渐滑落的水滴捻去,随手挥洒在身旁。
“你这不是完全能动吗!!!”,猛地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水面上,苏尔咆哮着怒吼道。
“哎?我本来就没有说我不能行动吧?”,完全没有被他这不成威胁的咆哮给吓到,欣可反倒奇怪的回过身看向了他,“之前那条腿无法行动只是因为那怪物造成的伤势带毒且气温过低而已……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我这条腿无法行动的话喔?”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语,淡金色长发的森精种甚至潇洒而又帅气的一撩自己的长发,将那条外表焦黑的腿抬了起来,踩在了水池的边缘。
嘎嘣。
条件反射式的猛地拧过了自己的头颅,过于猛烈的动作让苏尔已经听到了自己的颈椎发出的抗议声,他以光速避开了这个女人做出这种姿势时的超福利画面。
这个男人,气的直哆嗦。
他感到自己纯洁的心灵和感情都受到了欺骗——从欣可这不怎么流畅但很自然的动作来看,她根本没有受到身上伤势的困扰。
而就在刚才不久前这个女人还装可怜将他骗了过去替她擦洗身子……
骗子!大骗子!
苏尔已经在心中咆哮了起来。
人与森精种的感情并不能互通,最起码欣可貌似完全没有感受到苏尔此刻纠结与被戏耍后的愤怒,这个女人只是轻快的哼着歌,就那样光着身子慢慢走向了另一边的水池,随后从那里捡起了什么东西后又走了回来。
“给~,猴子先生的衣服~”
还在因为耳边那轻快的森精种小调而不断的上升着血压,苏尔突然听到歌声停了下来,随后便是什么东西落在了水池旁边的声音。
以最快的速度扭过身子将衣服拿了起来,苏尔可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周围的地面已经被欣可刚才掀起来的水花给全部打湿了,然而却在回过头时愣了一下。
不是柯儿为他缝制的那件皮甲,而是一件充满了森精种特色的宽大白袍,之前在地精种的国度里他曾经在那些男性的森精种俘虏身上看到过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