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说不准还得牺牲更多猴子的性命才行”,浅野白洲同样嘲讽的讥笑着,“喂?是叫卢瓦斯吧?就连我都记得那只猴子的名字了啊,但你这样凭白耗费其他猴子生命的废物的名字我却已经不记得了……”
肺里好像有火焰在燃烧,那是比疼痛还要疼痛的事物,甚至已经超出了自己肩膀上的伤口的痛楚,苏尔咬牙切齿的瞪着那只被血污所染的暗红的兽人种。
他是绝对,绝对不会上当的!
若是在这种时候因为愤怒而冲到这只兽人种的面前才是真正弱智的行为——但如果有可能!如果有那种可能!苏尔无比的渴望将这只兽人种的肠子狠狠的扯出来,然后用力的绞死在他的脖子上!!
嗡。
空灵的回荡声,苏尔的双目突然空白无神了起来,就好像有什么在呼唤着他,空气中仿佛蔓延着无法瞥视,也无法触碰到的无形的线条,从自己这里延伸,从不知何处而蜿蜒,扭动着,缠绕着。
那是一种神奇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看着自己的右手,然后将它抬起了一般,是如同本能的触觉,无需他人教授,也无需学习,就在苏尔的心中,他知道自己此刻本该是满是惊异的,但他却出奇的平静——平静的看着对面那只兽人种的胳膊如木偶般的抬起,随即又插向了他自己的肚子。
撕裂。
“噗咳咳咳!这,这是什么!”,不知是剧痛还是其他什么唤醒了这种奇异的状态,浅野白洲错愕的拿出了自己的手,又在下一刻用力的捂在了伤口处,那处由他自己所造成的腹部的伤口并非是虚幻。
“是你干的吗?!不对,还是说是吸血种的幻惑魔法?!到底是谁!快出来!”,也不知道是从何处所获取到的能量,浅野白洲除了在最开始紧张而又惊恐的看了苏尔一眼以外,之后便陷入了恐惧的向四周环视之中。
是异常的,就连浅野白洲自己都觉的异常——因为他本不该还拥有这样的力气才对。
就好像有什么正在他的躯体中央为他提供着力量。
没有说话,苏尔的仍旧冥冥的保留着那份触感,就好像在他与浅野白洲之间有着一道无形的线条连接一样,虽然此刻是断开了的,但只要他想,只要他愿意便可以再次连接上。
就像这样……
若有所感的下意识抬起了手,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嗡鸣声,那种刚刚才体验过的熟悉而又异样的感觉便再一次出现了,就好像握住了绳索一般,苏尔握住了属于浅野白洲的那根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