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峋笑了笑,在他唇上落下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种被宠溺的感觉让楚辞有些飘飘然。他忸怩地哼哼两声,坐正身体让陈峋帮他擦脸。陈峋的表情和动作一样温柔,生怕一用力就弄痛楚辞。
但不管怎么擦,楚辞眼眶周围还是像染了红墨水,痕迹无法消除。
楚辞突然抓住陈峋的手,盯着他的眼睛,小心问:“你真的不介意吗?”
陈峋动作顿了顿,目光笔直毫不躲闪地回望:“我唯一在意的事就是你过得好不好,其他的都不重要。过去已经过去,不开心的事不要再想,往后每一天我都会让你幸福。所以永远不要再离开我,好吗?”
楚辞没忍住,眼泪再次夺眶而出,靠在陈峋怀里拼命点头。
这几年他独自一人在国外生活,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都只能靠自己解决,所以变得很冷静,或者表面看起来很冷静。他几乎很少哭,因为哭解决不了问题,现实也不允许他脆弱。
他被生活bī迫着长成了一个大人。
但在陈峋面前,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变回原来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孩。
这一刻,楚辞忽然很想把这些年发生的一切都告诉陈峋。
想到陈峋曾经问他的问题,楚辞把毛衣拉下去一些,露出肩上的纹身,小声开口:“我才不会洗掉。”
陈峋呼吸一顿。
“纹身是为了哥哥,耳骨钉也是。”
“真的?”陈峋心中一动,摸上楚辞的左耳,“为什么是这里?”
楚辞闭上眼,为自己接下来的话感到羞耻,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他要把一切都说出来。
“因为哥哥以前最喜欢从背后抱着我,吻我的耳朵。后来耳朵听不见了,我就想在这里打个耳钉,这样每次照镜子看到,就好像哥哥在吻我。”
陈峋胸口激烈起伏起来,他没想到楚辞打耳钉是这个原因。他改成从背后圈住楚辞的姿势,从耳垂吻上耳尖,连带那枚玫瑰耳钉一起含进嘴里,细细舔弄。
“是这样吗?”
密密啧啧的水声从左耳传来,楚辞的脸瞬间红透,仿佛要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