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画蹙眉盯着顾文君背影。“琴姐姐,你说顾文君真的听明白了吗?”
司琴听了,不赞同道:“都跟你说
多少遍了,如今镇南王世子身份非同,不可再直呼其姓名,若是被有心人听到……”
眼看着司琴又要念叨,已经听得耳朵都起茧子的司画忙道:“是是是,我知道了嘛。”她撒娇的摇晃着司琴的手臂,娇憨的模样不免让司琴无奈起来。
司画见司琴不再追究,忙又将刚刚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吗?”司琴戳了戳司画的脑门。“一句话偏要说两遍才懂?”
捂着脑门的司画:“……”
坤一一直跟在顾文君身后,在得知长公主并不打算相见并提出那种‘流言’后,顾文君便不发一言。
就在坤一忍不住东想西想时,顾文君却开了口。
“坤一,和先皇后有染的人是谁?”
“……是一名大内侍卫,不过,听说查出来时,那名侍卫因之前和先皇后有私情,为怕bào露,于七皇子出生后便自宫做了宦官。”
顾文君一脸古怪。“为怕bào露就做了宦官?”
“…..卷宗上是这样写的。”坤一小声道。“因涉及到皇室,当时这事没几个人晓得。”
这等秘辛也能被镇南王掌控,真不知对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就将目光盯上了上京。
“那名宦官呢?”顾文君又道。
“死了。”坤一道,他见顾文君看向他,又道:“卷宗上有提是动了刑bào毙而亡。”
那便是查无此证了。
顾文君了然的点了点头。“赫连幼清每年都会来此祈福吗?”
“……属下不知。”
“你回去后,好好查一查,关于赫连幼清之前可有祈福?还有,先皇后的事一并查探一下。”
虽不知道顾文君因何要查关于十年前先皇后的事,但向来晓得自个儿身份的坤一自然不会多言。
他们确实是在第三日下的山。
只是顾文君再次见到赫连幼清时,对方更像是大病初愈一般,被司琴和司画各搀扶一边的她面色苍白,唇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