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幼清身上有驱蚊的香囊,可是苦了没有任何驱蚊利器的顾文君。
“文君可满意这里?”长公主笑的眉目含情,恰极了当初两人第一次相遇的笑若chūn风。
已经可以百分之一百二的肯定赫连幼清在搞她。
再次拍死一只试图在她手臂吸血的蚊子,顾文君皮笑肉不笑道:“与其问臣,不如说殿下可满意?”
赫连幼清眸光微闪,笑的如揽月入怀,脉脉温情。“自是……”她说着,低低一笑,笑意尽显。“满意极了。”
顾文君:“……”
大姐你这么直勾勾的使坏就不怕我日后报复你?
今个儿天气也委实的好,阳光透过林叶斑斑落下,跌在了赫连幼清的眉眼中,化为点点星光,璀璨的连同的她笑颜都显出了几分得意。
得意的让顾文君一时有些恼的头昏。
顾文君看着,忽的笑了起来。
她本就长得面容不俗,姿容秀雅,而一身蟒袍却又多了之前不曾见过的威严,偏偏此时这般一笑,将徜徉于她周身的威厉消散,平添的几分狂狷。
赫连幼清心中一跳。
总觉得有所不对。
果不其然。
在她眼里还算规矩的顾文君竟然向前踏上了几步,眼看着就要离距离自己一步之远时时,赫连幼清到底是没忍住的低喝道:“站住!你上前做什么?”
“实不相瞒,臣自小就怕极了蚊虫。”在赫连幼清面前,顾文君有时候真觉得脸皮不重要。“虽有幸受邀同殿下游园,但……”顾家大郎眉眼弯弯,橙光落下,蔓上了她的眼角眉梢,犹如化为细密的雨,斑斓的融入了眼中。“臣今晨因进宫面圣,未佩香囊,是以这园内蚊虫,委实让臣。”她话音一顿,又稍微凑上前低声道:“苦不堪言。”
赫连幼清抬起眼看向她。“世子既怕蚊虫,上前又是何故?”
顾文君笑了笑。“殿下可戴着香囊?”
“不曾。”赫连幼清冷着脸道。
顾文君:“……”骗人!我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你还说没有!
当然顾文君不能配上台湾腔一样跳起脚指正,想了想才委婉道:“殿下可有驱虫的香饰?”
这下赫连幼清不说话了。
顾文君沾沾自得,首次怼的赫连幼清无话可说可谓是大快人心。
不过。
“跟卿有何关系?”赫连幼清凉凉道。
顾文君:“……”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