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她眼中,最重要的还是如何将玉蝉弄到手,但现下如何暂时摆脱赫连幼清的疑心才是重中之重。
“不改初心?”赫连幼清轻笑了一声,细微的仿佛倾泻了一缕冷,滋蔓的潜入了人的心头。“世子莫不是忘了,当初你的初心是什么?”
顾文君心下疑惑,她看向赫连幼清,却见着对方缓慢的从头上将那只金叶白玉婵摘下,落在掌心。
顾文君心头一跳,总觉得有些不好的事要发生。
莫不是赫连幼清知道玉蝉对她的作用?
不对,绝不可能。
只是普通人的赫连幼清又怎么会知道玉蝉于她的意义。
但对方又为何将玉蝉拿下来呢?
顾文君凝神不语。
赫连幼清看在眼里,嘴角的笑容渐渐收敛。
以全无之前那分半真半假以试真心的轻笑。
心头蔓上了一截截冰,在心尖乍破,渡了寒。
“你想要它,不是吗?”她看着顾文君,掌心的玉蝉的jīng致小巧,温润的色泽在刺眼的光亮下平添了几分憨态,谁又能想到小小的玉蝉中竟然掌控的是隐藏在上京暗中的力量。
但总会有人知晓。
这其中就八柱国。
世家虽有怀疑,但也只是抱有怀疑。
真正清楚玉蝉代表含义的也仅是五柱国的掌权人。
正如五柱国和皇室维持着微妙的联系,以往微妙的扶持已然消失,如今只剩下微妙的制衡已然不足为虑的让每个人都暗藏鬼胎。
没有人喜欢被威胁。
任何人。
包括她自己。
赫连幼清看向顾文君,眸光晦涩暗沉,像是早就知道的dòng察人心。
事实上顾文君有些闹不明白。
虽然之前多少察觉到玉蝉之余赫连幼清有所不同,但今日对方种种行为让她对于这枚玉蝉又持有了新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