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同二房说的话又说了一通,临了顾文君见老嬷嬷沉默,又抛出一个雷险些把老嬷嬷炸晕。
“也亏得嬷嬷过来,若不是我还只道三老爷对我厌烦。”
老嬷嬷尴尬的笑了笑,只说不会。
三房的嬷嬷离开时,顾文君看着外面的天色,闷热的空气中涌着一股子cháo湿,有些厚重的yīn云蔓上了天际。
顾文君捏了捏指尖,眸光璨璨哪还有刚刚那副病弱之态。
她撑着一柄油纸伞站在观园外时已经下起了绵绵细雨。
微弱的能量在她的指尖流转,止不住的好心情像沸水一样咕咚咕咚的冒着热气泡。
唯一扫兴的是,能量微乎其微。
到底是知道自己别太贪心,就是不知是什么契机让雨后的她能多少感觉到微弱的能量波动。
明明在最初,她是压根都感觉不到半分。
也不是没想过可能和玉蝉有关。
只是未能拿到手里,多少还是让她失了判断。
观园外的守门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过顾文君,事实上自头些日子被司琴关照过对方可以入内后,大家心里也明镜儿知道这位怕是得了长公主的青睐。
原本顾文君来也应有人通报给司琴。
但这一段时间长公主身体不适,听说西凉的平成寺很是灵验,司琴同司画在今个儿晨起时就去了庙里求符,原本计划中午怎么也会回来,这会儿下了雨,估计一时也回不来。
那守门人是王府的下人,自作聪明的想要卖个好给顾文君,便笑的讨喜的放人进去。
顾文君一路走下来,雨声渐大,不免脚下也快了几分。
等到走入堂内,却是不见半个人影。
难不成人都走了?
顾文君心下百转,顿时计上心来。
唇上一扬绝对好心情,颠颠的就蹑足穿过耳房,掀开帘帐步入内室。
细微的能量在周身缓慢的流转,略显漆黑的内室却是挡不住顾文君看向chuáng头越发炙热的眼神。
那玉蝉就在chuáng头,她能清晰的感觉到。
当然,因为过于关注,使得顾文君一时并没有察觉到有人蜷缩在被褥内拱起的“圆包”。
脚下越发急不可耐,等到走近时才发现卧榻上隆起的“圆包”。
这情况有点不对。
看着好像是个人?
此时一道响雷轰的一声炸裂,淋淋的雨声中豆大雨滴砸到窗扉上。
噼噼啪啪的好似滚热的油里溅了水,呲的一声炸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