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接吻,他仔细地吻过我的脖子,手指从我的发丝间穿过,很快就硬了起来。将那层薄薄的膜套上去后,他的性器在昏暗里泛着淋淋水色。
是因为有段时候没做吗?还是之前和他们做太多次了?这段时间我忙于学业,都没往这方面动过心思。
浅浅的插入就让我脊背战栗,他扶住我发抖的腿根,将我的手扣在头顶,慢慢地挺进我的体内,进入、填满,用肉欲冲淡其他感受。
把我的领地暂时性jiāo给另一个人,破坏我思考的能力,就能让我从无意义的悲伤中解救出来。
“唔、啊……”等到我腰上开始发颤时,他就开始挺动下身抽插起来。我压抑地喘息着,季温的汗水滴在我gān涸的唇上,他扑打在我脸颊上的气息热得像火làng,我将双腿合起,再一次回避了他落下来的吻。
“小召……”季温揽着我的背,将我从chuáng上抱起来。在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时,我回抱住他,在他胸口难以自持地抽泣起来。
出于某种报复心态,我故意用指甲抓着他结实的后背,或许抓破了点皮,空气里能闻到淡淡的血味。可那还不解气,我在他脖子边凶狠地咬了口,试图让这个齿痕能在上边留半个月,这样他照镜子时都会想起我。
季温捉住我的手,亲我的指腹和掌心,舔掉我手里分泌的汗水。
或许我也是疯子。
才会跟他们这样藕断丝连。
第239章 两百三十八
============================
再怎么对季匀抱有偏见,也不能否认他超出常人的智商。他记忆力非常qiáng,对知识点有自己一套独特的理解方式,能像串珠子一样将它们串联起来,做卷子对我是折磨,可对他来说就像一种消遣。
季匀开玩笑说,他的好脑子是用我对他的喜欢换来的。接着又抱着我哼哼,说要是他再笨一点,也许就能让我喜欢上他。
假定“也许”没有意义。我以前老是想也许我再开朗点勇敢点,就不会落到这种糟糕局面。
可现实不像游戏,没法存档重来,只能做一次选择。后悔是最没意义的,人必须不断地向前走。
季匀这回遵守承诺,一起睡时没在我身上乱摸,表现得非常老实(虽然还是说了几句烂话),因此我原谅了他一点点。
“一点点是多少?”季匀问。
我想了想,用食指和拇指比出芝麻粒大小的距离,跟他说:“大概是1%。”
他看起来很受挫,这让我莫名有点开心。
不过我稍微露出点高兴神情,季匀就会盯着我露出更灿烂的笑容,说:“你看,我也能把你逗开心吧?”
-
陆筠听说我和季匀达成和解,不太放心地叮嘱我别掉以轻心,免得又被季匀带进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