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出租上时,季温也一直握着我的手。
他的手也很大,肤色和季匀一样偏白,隐隐能看到手背上的青筋。
我想现在应该可以松手了,于是又试着把手抽回来。
还是没成功。
在我局促不安地扭头看了会车窗外后,季温哥就把我的手放开了。
“我们去吃桂林米粉。”季温说,“余召,待会愿意把事情跟我说说吗?”
我觉得昨晚的事有点难以启齿,可我对季温也说不出什么搪塞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点头还是摇头。
季温哥扭头看我,说:“拒绝了我也不会生气,不用那么纠结。”
我耷拉着脑袋,跟季温哥承认说,我没法把这件事讲出口。
等下了车,走到拐角没人的地方时,季温才开口用陈述性的语气对我说:“他咬了你的脖子。”
他这样说完,转过来慢慢地理了理我围着的黑色围巾,手绕到了我脖子后,在临近我肩膀的地方按了一下,“这里……是我弟弟gān的?”
我没吭声,两只手拉着围巾垂下来的那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季温的脸。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叹了口气,说:“余召,要学着把事情说出来,好吗?”
第94章 九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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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
有时候我会突然觉得季温身上也带着点像季匀那样的危险气息,但他像包容的兄长一样揉着我的脑袋时,我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店里人不算多,我和季温哥就找了靠里边的位置坐下了。
今天坐在他面前,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局促不安。
“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季温哥问我。
我抬头跟他对视时,忽然想到之前在电影院的那个吻,拿着筷子的手抖了一下,本能地把视线移开了。
“之前那件事给你压力了吗?”他伸手把我别到一边的脸摆正了回来。
我发现季温那张严肃的脸上好像有愧疚的意思,连忙开口解释说:“不是,我不打电话是、是怕打扰到您。”
季温说:“怕打扰到我?”
我说:“我知道您很忙,我的事其实没那么重要,打电话过去会làng费您的时间……”
“说了很多次了,”他听我说了这些后,脸上终于有了些笑容,“不要用敬称。季匀都不叫我哥哥,你也不用太看重这些。”
小餐馆里放着最近的流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