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愈抿了抿唇,索性也豁出去了,“怎么与本世子无关,本世子心悦池鱼,自然与我有关。”
沈羽冷笑一声,回眸看向江愈,他眼神冷凝,如同冬日里的冰湖,一寸寸凝结,他冷声道:“既然江世子如此说了,本王也与你jiāo个底,本王与小年早已经互通心意,我们彼此心悦多年,情比金坚,江世子还是知难而退的好。”
“世间女子千千万,江世子大可另觅良人,觊觎他人的心上人还妄图破坏其感情,可不是君子所为。而且江世子与小年的家世相差甚远,你图谋得是小年,还是她的权势,你心里清楚。”
“若是江世子执迷不悟,一心想要得到小年的青睐,那也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沈羽的脸上,眼里,满满都映着几个大字,‘离池鱼远点,你不配。’
显然,他没有加上定国公一家根本不在乎另一半的权势,只在乎其品性。
江愈的家世确实与池鱼相差甚远,他家里虽然有爵位,又是南川首富,但是他们世代经商,这爵位又如同买来的一般,在世家权贵之中也排不上数。
江愈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只是,没有试过,哪里知道这南墙是软是硬,他不信,他猛地起身,回道:“王爷此言差矣,虽然我的家世比不过池鱼,但是该有的傲骨一分不少,钱权之事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池鱼。”
“婚姻大事,是我与池鱼结合,不是我的家世与她的家世结合,只要我们的志向,能力,品性相匹配,便是合适的。”
“而且,池鱼与王爷一无婚配,二无定亲,怕是互通心意也没在定国公面前过了明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样不占。”
“即使定亲,还可以退,成了亲,可以和离,无论如何,我都还是有机会的。我也不会放弃与你竞争。”
江愈一口气说完,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大雄宝殿,似是怕沈羽说些让他无言以对的话来。
沈羽:“……?……!”要不要脸了?
沈羽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江愈也跑没影了,一肚子火不知何处发。
他想了想,又继续敲起了木鱼,只是这回却没有诵读经文,而且念起了莫生气《莫生气》。
莫生气,莫生气,气坏了,谁给池鱼做饭吃。
莫生气,莫生气,气坏了,江愈趁机上位。
莫生气,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