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嗷哪里知道这个,他给暮鸦撸毛,以示自己同样很懵。
“也许,不会?你看,jī都不会游泳,鸭子应该是生活在水里的?”
虽然实际上jī也能在水里扑腾两下,而鸭子不仅会上岸,而且还会飞行,但熬嗷并不知道这些,暮鸦也是,它们两基本上只认识煮熟了的jī鸭,对活蹦乱跳的没有概念。
严衍偷偷回头看了两只一眼,大概是觉得有趣,笑的挺开心的。
“家里的动物都是奶奶的猫在照顾的,可能有些特殊。”
这就好理解了。
熬嗷和暮鸦都是一脸的恍然大悟。
想想看如果是大橘养大的jī鸭,那么一定是圆滚滚的,互相看不慡了就拿重量分胜负,而如果是啡啡养大的……
那可不就是上房揭瓦么。
嗯?安吉拉?
不会的,安吉拉不会去养jī鸭,那对它柔顺飘逸的长毛可是场灭世之灾。
“喵。”可怜的jī鸭。
“……”熬嗷没有评论。
狗和猫的气息引起动物们的警觉。
院子里的jī鸭停止斗争,齐刷刷的抬头看过来。
严衍的家是个典型的农家大院,朴实无华的砖瓦房,院子里圈着一小块花菜混种的田地,还有一棵快被结的果子挂塌了的橘子树。
“都是奶奶种的,她的猫喜欢在地里面扑腾,就专门给它种了片地。”
严衍应该是在城市里长大的孩子,走小道的时候深一脚浅一脚,几次差点踩到jī鸭,行动十分艰难,可说起这里,他还是很自豪的。
“家里还有一大片真正的田地,不过我没怎么去过。”去了也是捣乱。
说到这些,严衍的话就突然多了起来,熬嗷和暮鸦并不介意,他并未询问它们,只是不停地在讲自己家里的事情,并且在讲述的过程中也没有忘记继续带路。
严衍将它们带到二楼的楼梯处。
“奶奶不让我上去。”
最近遇到的怪事比较多,熬嗷习惯性的问:“多久了?”
“今天是第二天,”严衍说,“连吃的东西也不让送,猫会给打下来。”
熬嗷略略点头,自己抱着暮鸦往上走。
“出问题了?”熬嗷问。
在它们眼里人类口中的“时间不多”和“寿终”和真正的“寿终之时”还是有所区别的,人类对天命的感应非常有限,很难具体到某一天某个时刻。
所以,为什么不让孙子上去呢?
而且严衍看起来并不悲伤。
暮鸦摇摇脑袋。
“喵。”上去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