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其修捉住陈真真的右手,蓦然坐起来,将人一掀,抬脚一骑,压到了下面。
“。”陈真真要挣扎,结果被捏着双手举过了头顶。
元其修单手抓住陈真真两只手耀武扬威,腾出另只手拂过他的下颚缘,末了,勾了勾他下巴:“我等好久了。”
双手被制那怎么办呢?只能用脚踢了。陈真真二话不说,朝身上人踢去···
这一通打架下来,最终变成了气喘吁吁,二人jiāo颈紧紧搂在一起。
二人都憋屈,距离这么近,拳拳到肉又收着力,谁也没占便宜,谁也不舍得对方受伤。
都有火,又不能撒,安静下来,浅尝辄止的吻,只能浅尝辄止。
“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啊?”
元其修拽着陈真真睡衣纽扣不放手的时候,陈真真突然目色清明,偏开头轻声说:“你今晚回去吧。”
元其修愣了愣,没有如往常那样耍赖拒绝,而是放开人,坐起来。
“好好休息。”
陈真真摸了一把有些微微肿的嘴唇,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元其修下了chuáng,汲着拖鞋去拿衣服,背对着陈真真:“保持,联系。”
陈真真也转了身,面对墙,被对人:“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保不保持联系都可以?等了太久,继不继续等都可以?
元其修没有问,只留下一声轻轻的关门声,让陈真真失眠整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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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联系就不联系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这么忙,都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已倾其所有的努力。
爱情这种人生的调剂,本来就是奢侈品。
陈真真隐约知道了,那位孕妇客户的丈夫是被科普了法律常识,惧怕坐牢才对配偶说了人话,做了人事。
至于是哪位好心人去qiáng行给那对男女做利害分析,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
不需要说什么谢谢,或者都不需要再提。
他爱你时,他做过什么事,都是他愿意。时过境迁,就不要提···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寻隙滋事,不过是有人尽力忍你。
六月三十号当天下午,庚子府律所从母公司转入备用金一千万元,领导夸陈真真时,他都没有展颜,只是点头说感谢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