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魏殊寒伸手把人拉回来,“你还知道鸩?”
果然,来杀他的人是鸩,鸩是不轻易放弃的,京墨居然能暗中gān涉可见实力非凡。
一个冠礼未过整日不离府的小少爷居然知道鸩,而且听上去还很了解的样子,怎么看都不正常。
颜清用力咬着嘴唇暗自懊恼:真是一急就错,一步错就满盘受牵连,要怎么解释才好?
魏殊寒继续耐心安抚:
“清儿,这件事我瞒着你是我不对,但我的初衷只是不让你担心,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告诉我京墨是什么人?你怎么对鸩这么熟悉?”
颜清无奈,如果他不说魏殊寒肯定会纠缠不休,沉思片刻如实相告:
“京墨是父亲留给我的暗卫。”
随即把京墨的身份和情况告诉他,顺便把鸩以后不会接刺杀他的悬赏令的事情也说了。
就算颜清对京墨的情况和盘托出,但信息也不多,除了知道京墨是鸩的人之外其他一无所知。
魏殊寒听完后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难怪一路回来都风平làng静……原来京墨是鸩的成员……”
既然是鸩的人,这也难怪神通广大了,能阻拦鸩的,大概也只有自己人了。
不过,先不管颜老爷是怎么让京墨成为颜清的暗卫的,但依照颜清这么说的话,那么上辈子京墨也是存在的,可是,既然有这样的能人在身边,上辈子颜清怎么没有让京墨帮忙呢?
还是后来发生了什么情况?
颜清看她皱眉苦思的样子忍不住问:“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京墨的事情他只知道这么多,父亲也没有跟他说过关于京墨更多的事情。
魏殊寒看着他:“有,但不知道该如何问。”
“那就别问。”
颜清没好气的怼他一句,气还没完全消呢。
魏殊寒见状又稳稳地将人箍着不放:“清儿,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
京墨再神通广大也只是听从颜清的安排,不可能主动安排颜清要做的事情,那么,颜清又是怎么像未卜先知一样的运筹帷幄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