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感觉眼睛要瞎掉了。齐làng面无表情地看着明沫,明沫则一点都不想看他,只管直勾勾地盯着邪月子:“我可把明砂照顾的很好。”“嗯,我知道,辛苦你了。”邪月子转过身来,冲明沫微微一笑,明沫瞬间红了脸。
“……我说为什么你一个大妖怪,和明砂无亲无故,偏偏那么照顾她。”齐làng吞了口口水,喉咙还是有点疼,“原来是因为她师父的原因。”“这次多亏了明沫呢,”邪月子重新打量着齐làng的书架,“嗯这花瓶不错啊……”
明沫已经喜得和什么似的了,她绞着双手,脸颊红扑扑的。哪怕是活了不知道多久的大妖怪,此刻也不过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你高兴就好。”
“噢,你为了救明砂,làng费了十年的功力是吧?”邪月子突然想起了什么,走到了明沫的身边。明沫赶忙摇摇头:“没什么没什么,那不算什么的。”邪月子从袖子里掏出一丸药,出手如闪电般塞到了明沫的嘴里,顺手合上了她的嘴抬了一下,那丸药便顺着明沫的食道下到了她的肚子里。
“不欠人人情,”邪月子用大拇指蹭了蹭明沫的嘴角,“这么长时间不见,倒是漂亮了不少啊。”明沫闭着嘴巴,但是一双眼睛闪闪发亮,整个人都因为邪月子的话而激动了起来。
……明砂这师父,感觉不太对头啊。齐làng不怀疑邪月子的身份,明沫这个表现,百分之百肯定是那个叫邪月子的人。不过他倒是不知道,邪月子原来和明沫有一腿啊……
那明砂岂不是要叫她阿姨?那我不是比她小了一辈?齐làng甩甩脑袋,赶忙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掉——等会儿,明沫是怎么进来的?
“师父?”房间里走出来一个人,正是早上不辞而别的季明砂,“你怎么来了?”齐làng愣在那儿了,他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砂?”
“齐làng,”季明砂看向他,“你脖子怎么了?谁伤了你?”齐làng快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你早上怎么就那么走了?”
季明砂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脖子:“上过药了,只是还需要一段时间恢复。”“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居然扔了个字条就这么走了?”齐làng咬牙切齿的。
“这段时间就少吃荤腥了,对伤势恢复不利,”季明砂皱皱眉,“师父,你怎么能伤他至此?”“以后不准随便乱跑!”齐làng总结发言,“那个谁,教训下你徒弟啊!”
邪月子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啧啧啧……你们两个这对话,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吗?”“怎么不知道,”齐làng翻了个白眼。邪月子看看季明砂:“明砂,你下山之前,我怎么和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