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弦迅速抽回手,往chuáng边又躲了躲,瑟瑟发抖,弱小无助。
“穆柏舟,你要gān什么?你别乱来啊,我怀孕了,我怀孕了,你千万不能乱来的。否则,你会后悔的。”
“我知道。”
穆柏舟垂眸,一阵惋惜。还不待叶弦再说,他又忽然抬起眼眸,蹭亮蹭亮的眸子里满是希冀,“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这么多年我都一个人过来了,有了你不是更好解决吗?”
“解决什么,我为什么要帮你解决?”
叶弦快速下chuáng穿鞋,想要尽快逃离这个让她混乱的场景。
呜呜呜,大主角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应该清冷寡欲的吗,顶多纯情一两下,怎么会这么流氓呀。
“是你搞的,难道不应该是你吗?”穆柏舟顿时无辜,“你可是我娶进门的妻子,难道不可以吗?老婆。”
悲惨的叶弦连鞋子都没有穿好就被穆柏舟逮了去。
呜呜呜,她现在不想听到他叫老婆了,她能收回之前调戏的那句话不。
她怎么说之前穆柏舟不吭一声,原来是在憋大的呀。
哼,这个坏透气的家伙。
许久之后,只听到洗澡间传来一阵如释重负的轻喘。然后是叶弦生无可恋从里面走出来。
她僵硬举着双手,仔细瞧着手心通红,上面还有没有擦gān净的点点水渍。
她低头轻轻嗅了嗅,是香香的洗手液的味道。她明明洗了很多遍,手上的也是水呀,为什么就是感觉那股粘稠的味道散不去呢。
叶弦咬着牙,几乎都要把后槽牙咬碎了。
“穆柏舟,你给我等着,明天早上酒醒之后你最好不要后悔!”
一夜,始作俑者睡得很是香甜。叶弦气得给了他两拳出出气才睡下。
次日清晨,穆柏舟醒来,睁开眼睛茫然看着天花板。他好像做了什么,却又记不起来。
转身看向躺在另一chuáng边的女人,两人中间的距离还能睡好几个人。
呼。
脑子中突然闪现些奇怪的画面,穆柏舟愣住。
难道又做梦了?
不过这梦境怎么这么奇怪,他怎么会做这么流氓的事。
肯定是梦。
他下chuáng的动作惊扰了叶弦,叶弦揉了揉眼睛坐起。
这个老公是上天派来折磨她的吧,昨晚软磨硬泡非要让她解决,导致她翻来覆去都没睡好。到后半夜终于睡觉,又直接将她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