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善泷需要有人在这个时候附和他的话,顺带着能够’责备‘他一下好让他自己心里更舒服些。没想到李叔没有体会到他的用意,付太爷加重了口气,“不!他是害怕的,他越怕越会bào力,越会表现出毫无畏惧的样子。”
李叔只好顺着付善泷的意思,“小少爷太坚qiáng了!”
“我没保护好他。”付善泷自我谴责。
“谁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的,先生!”李叔又为付善泷说好话,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付善泷需要的不是安慰,又硬着头皮换了个说法,“您……这次应该是大意了。没有想到无名小卒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付善泷被这么一说,赞同地点点头,“是啊!我大意了。好多年没有出现这种连我都没料到的局面。”
李叔头皮发麻。接下来他该怎么接话嘛?!!硬着头皮再指责付善泷的不是之处?他……还是不太敢哪!
好在付善泷也不需要再被这样’刺激‘了,卧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输液一直持续到凌晨才结束。针管拔掉后,付善泷才上chuáng躺下,将盛杰整个包在自己的手臂底下,一直盯着小孩儿的脸,才能安心。
半夜的时候,小孩儿又做了噩梦。浑身抽抽着,嘴上还在逞凶斗狠地咒骂着,骂着骂着还动起手脚来了。
付善泷警觉地睁开眼睛,在他动弹之前,困住了他的手脚,不许他乱动让伤口加重。
听着他家小孩儿在梦里故意装作凶狠的模样给自己壮胆打气,付善泷的眉头一下子压了下来,杀机显露。
记chūn海当天半夜在一家酒店被一群陌生人闯进门中,当着他带的好几个马仔的面被人堵上嘴巴,套上布袋,带走了。
盛玲玲那里暂时没有什么动作,不过这不表示付先生要饶过这个狠心绝情的女孩儿。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捏死盛玲玲,可那样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幸运了。
盛玲玲这种女孩得留着,慢慢地承受着生活的’苦难‘。这是付善泷心中对这个女孩儿的将来做出的决裁。
记chūn海被人给抓了,记chūn海的马仔们没有事。这群人里头也有机灵的,马上就联系了记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