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耗尽了所以力气,压在她身上起不来了。
薛宁的手在他的裤头里摸了摸,那团东西软了下来,似乎也和他一样失去了力气。他们都打完了一场战争,终于偃旗息鼓了。
这下,她终于可以轻易地把它握在手里了。刚才他变得那么大,让她这么辛苦,她现在要惩罚他。薛宁把它捏在手里,仿佛掌控了他的命运,“你以后都得听我的,知道吗?”
了善迷迷糊糊地看着她,雪白的脸上还带着一抹cháo红,清丽到极致,又添了几分艳色。
他是她看过的最好看的人了,不分男女。这么一想,刚才他过分的举动也被他忽略下来。
薛宁扯着他的衣襟,紧紧地抱着他,把他当成保护伞一样取暖,“了善,我真的不开心,我妈妈她又骗我。”
“怎么了?”那个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居然会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话。明明已经告诫过自己了,要远离她,不能再受她的蛊惑的。
“很小的时候,她就丢了我,那是一个下着雪的冬天。她带着姐姐走了,就留我一个人在公园的凳子上。她骗我说要去买棉花糖给我吃,我等了她一天一夜,她都没有回来。然后,我被一个人贩子带走,跟着乞讨偷摸、坑蒙拐骗。”
屋子里静悄悄的,她就这么安静地缩在他的怀里,不经意地吐露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她是渴望他的温暖的,在她看来,了善比温瑜女士可靠多了。温瑜女士是个骗子,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她到现在都在骗她,还想利用她。她为什么不gān脆更无情无义一点,这样她也不会这么伤心了。等彻底失望了,就不会再有期盼了。其实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在等,等她说句对不起,妈妈那时候不是故意的。
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开口过。她就只会逃避,就只会欺骗!她比那时候打她骂她人贩子还要可恶!
薛宁撇撇嘴,在了善的胸口蹭了蹭,热热的液体把他的胸膛打湿了一片。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这么软弱,可能是刚刚他们才亲密无间地做过那种事情——那是只有很亲密很亲密的人之间才能做的。
她记得刚刚被带到那个组织的时候,她好害怕,有个矮个子男人对一个高个子男人说,“去掉手还是脚?全的不好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