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拿的时候,沈闻景就从浴室里出来了,逮个正着。
阮多娇缩回手,说:“咱俩这关系,抽你支烟不过分吧。”
“你会抽烟?”
“不会,但我可以学啊。”
沈闻景走过来,把烟盒顺走,收起,“烟不是个好东西,别碰。”
“不是好东西你还抽?”
“解压。”沈闻景说。
“我也想解压。”
“最近压力很大?”他问,“工作上的?”
阮多娇却没答:“我没闻到你身上有烟味。”
“抽得少,只有压力大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抽一支,”沈闻景看了她一眼,“不是给你买衣服了。”
她还是套着他的那件白衬衫。
阮多娇把手往袖口里一缩,挂起来笑说:“有你的味道,香香的,我喜欢。”
有些事,不合时宜,他就没有问。
譬如她和沈星河。
以他们现在的关系,沈闻景自知没有立场,就保持了界限感。
“有件事想问一下你。”
“你说。”
沈闻景把事儿跟她提了一下,“你也可以拒绝,我爸那边我会找理由应付。”
阮多娇:“待会儿沈星河也在吗?”
“都在。”
“好,我陪你去见沈老。”
·
此时订婚宴已经结束,宾客们都走了,沈家包了另一个小包间,两家人坐下来商量商量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沈闻景不知道阮多娇喜欢什么样的衣服,就让季姝照着她来时的风格买了一件最为相像的,这样一定不会错。
沈闻景牵着阮多娇出现在两家人面前的时候,沈星河一眼就认出来,他们换衣服了。
这还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沈闻景的脖子上有一颗不小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