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远不明所以,稀里糊涂地给傅京深当了一顿活靶子。
不久后,陈路远倒地不起。
他鼻青脸肿,气喘吁吁:“自古夺妻与杀父才下这么重的手,我寻思着,我没这么干过。”
傅京深掩去所有阴鸷和戾气,但眼角里那份凌厉,依然在:“格斗就该有格斗的样子,但你不够我打。”
“……靠。”陈路远站起来,浑身都疼。
这才十分钟,他扶着腰,心里很不甘。
这时傅京深电话响了,他去接。
秦安在那边,毕恭毕敬道:“傅总,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进了陈先生家里,并且找到了那个包裹,我要如何处置它?”
薄京深冷薄的唇吐出两个字:“烧了。”
“是。”
放下电话,陈路远淡淡问:“什么烧了?”他坐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
傅京深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手机:“一个碍眼的东西。”
停顿了下,又道:“老婆发消息说想我,喊我回家陪她,先走了。”
陈路远:“……这句实在没必要讲。”
傅京深未理,离开。
等出去时,天放晴了。
陈路远在格斗室躺了半小时才出去,腰酸背痛,估计得两天不能出门见人了。
开车离开时,天空又下起了小雨。
他去小区附近诊所拿了点跌打损伤的药回家,休息了两小时,想着晚上八点沈青橙要过来,于是,便想再去看看那套睡衣。
他进入衣帽间,打开柜门。
嗯?
没有?
他记得拿回来并未挂上,只是随意丢在那儿,怎么会不见,是他记错了,放在别的地方了?
他开始在屋子里找。
楼上楼下,都找了个遍,也没见着他那个包裹。
见鬼了,还是进贼了?
陈路远往的是复式套房,也是寸金寸土之处,安保和物业做得皆是非常到位。
他打开门口监控。
有五分钟的黑屏,什么都看不到,也就是说,这五分钟的监控被人黑了。
他联系物业,要看所有监控。
一切正常,也没有被黑,进出入都是小区内部人,并没有可疑人士。
他又去看门锁,指纹密码锁,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也就是说,这个贼知道他家门的密码。
是谁干的?
沈青橙?
不,沈青橙没有这样的能耐,而且她根本不知道他家密码是什么。
可家里什么都没丢,唯独丢了那个包裹,也没有乱七八糟被翻过的痕迹,那会是谁?
陈路远将怒火藏在了心里,这包裹不见了,那沈青橙还会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