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恐怕只有陆竟晏本人才知道答案。
“那敢情好。”梁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晏哥近来工作量大,压力也大,晚上难免会失眠,以后你多给他讲讲故事让他入眠,好过吃安眠药。”
他只能帮晏哥到这里了。
“嗯,我会的!”关甚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梁山道:“工作室那边还有一堆事情要做,晏哥发烧了不方便过去,我得过去处理,这边就麻烦你了,晏哥退烧了跟我说一声就好。”
“好。”关甚点头。
梁山走出别墅,在门口摇了摇头,仰天长叹:“羊入虎口不自知啊……”
关甚兑开水兑了几分钟,总算是变常温了,他赶紧拿上退烧药跑上楼去。
陆竟晏仍是刚才的坐姿,不过脑袋靠在了chuáng头上,气色不太好,眼睛里没什么jīng神,这是关甚第一次在他那张帅气的脸上看到这么憔悴的神态。
关甚走过去,先把水放下,从药盒里取出一颗退烧药,再连同开水一起递过去:“晏哥,吃药。”
陆竟晏默不作声地接过药和水,吃完药后躺了下来。
关甚坐在chuáng边,看着陆竟晏无jīng打采的模样,眼底有些担忧:“晏哥,好好的你怎么会发烧?是不是昨天铲土太累了?”
“估计是。”陆竟晏声音慵懒地回,“下次我会注意的。”
其实不然。
以后他决不能在三更半夜做了个美梦之后到洗手间里放冷水来冷静,这个教训他吃到了,会记一辈子。
为了不让关甚担心。
关甚小声吐槽:“看你长了一身肌肉,身体却比我还弱,中看不中用。”
“嗯?”陆竟晏扬起鼻音,“你说什么?”
“没!”关甚道,“我什么也没说。”
“关甚。”陆竟晏一脸核善的提醒,“我听见了。”
其实对陆竟晏而言,发烧38度不算什么,他没觉得有多难受,只是昨天反反复复做同一个铲土的动作,上半身肌肉有些拉伤了,才显得他病得很严重。
如果不是怕把关甚吓走,他绝对单手把关甚拎到chuáng上,好给证明他的身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关甚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慌乱解释:“晏哥,我不是说你不行的意思,就是你太容易生病了,白长了一身肌肉、啊也不对,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反正晏哥你以后要多注意点,不要动不动就生病!”
真是越描越黑。
陆竟晏被他的话逗笑:“我知道了。”
关甚脸上发烫,别开脸看去别处:“那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煮点粥给你吃。”
“好。”陆竟晏乖巧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