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了:【还有我和他睡过?】
晏嘉:【这个理由还能】
晏嘉:【?????】
晏嘉:【我靠?!!睡过是什么鬼?!死孩子有本事再说一遍?!!】
虞了:【你往上翻聊天记录再看一遍不就行了_(:з」∠)_】
晏嘉:【顶嘴!】
虞了一个不留神手速就快过了脑子,没办法,只能将那晚酒店的乌龙迟来地解释一遍。
晏嘉:【有没有搞错你不是处男了这么大的事你现在才告诉我?】
晏嘉:【艹就该把你送上楼!】
晏嘉:【糊涂蛋!】
晏嘉:【你躲人的方式就是不远千里往人家枪口上撞?】
晏嘉:【你对你一夜情对象满脑子的好印象是怎么回事???】
晏嘉:【了,你别是被外头诡计多端的野男人骗了?】
诡计多端的野男人?
虞了在脑袋里短暂地将这个形容跟陆邀画了下等号,又迅速叉掉。
太违和了,完全没有共同点。
虞了:【得了,我不是傻子,不至于这个都看不出来。】
虞了:【他之前还口口声声说让我吃亏了,要给我补偿,我没接受。】
突然其来的福至心灵,虞了打字的手一顿。
虞了:【我去,原来他的补偿是指这些?我还盘算着他送什么我都不要的,结果已经收了这么多?】
晏嘉:【这难道不是应该的?】
晏嘉:【你不也给他留了块儿手表吗?顶多算扯平。】
对了,还有个手表。
虞了一拍脑袋,他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这下顾不上跟晏嘉继续说,虞了在房间一通翻箱倒柜,最后也只从换衣服时清理出来的一堆小物里找到一个金顶针。
算了,将就了。
他拿着顶针一路跑下楼,在厅堂屏风后的木桌边找到了正在拨算盘算账的陆邀。
“不是有电脑么?”
虞了放慢脚步,走过去在陆邀旁边坐下:“你gān嘛还老是用算盘?”
“在店里习惯了。”陆邀抬头看他眼:“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