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替王隆出头给王琪难堪,没想到反而让自己吃了一肚子的麦糠。马元才气不顺,更加不肯善罢甘休,喝了几口茶,又想到了话说。
“听说王大公子到处跟别人说,贾富贵那厮打着昌盛兄的名义,没少上你那儿抢东西,不知这事是不是真的呀?”马元才放下茶盅道:“王兄放心,若是真有此事,家父身为县里的父母官,定然不会纵容了他们。”
王琪当然不会相信马元才会这么好心,笑着道:“多谢马公子关心,不过这事二弟已经和我说清楚了,贾富贵并没有去我那里拿过什么东西,一切都是误会。”
王隆纵容贾富贵欺负王琪的事,马元才多少知道些,他料定王琪心里肯定有怨言。如今见王琪竟然改了口,马元才反倒有些意外了,“我也不信昌盛兄会纵容贾富贵欺负兄长。可若没有这事,那为何在街面上都传开了?”
“既是街上的流言,又怎么能信?”王琪反道。
马文才笑道:“可我怎么听说,是有人不怀好意,故意传出去这事败坏昌盛兄的名声。”
他这话说的意有所指,分明就是针对王琪的,董珏道:“马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了。”马文才笑着看了看王琪。
觉得他这话说的好没道理,董珏气急。却见王琪不紧不慢的道:“我们王家家大业大,难免遭人嫉妒,所以才会有人在外面编排我们兄弟两个的不是,更有人妄图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
“是吗?”马元才道:“可我怎么听说这是你亲口说的,整个平遥县都知道。”
见他咄咄bī人,王琪也不急,笑道:“我也听说马公子是怡红院的常客,经常躲在二弟的别院里会姑娘,不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
“你听谁说的,哪有的事,不许胡说。”马元才脸色一变,坐直了身子,慌忙道。
当朝的律法规定,官宦及官宦子侄禁止出入jì馆等烟花之地,嫖jì更是不被允许,违者必是重罪。马元才好色,却不敢明着招jì,便想了个投机取巧的法子,让王隆帮着打掩护,连怡红院的老鸨都不知道有他这位常客,可谓是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