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没有停止,更加温柔而深情的吻着那道疤痕,从开始吻到结束。
一想到这里曾经有过属于自己和男人的生命存在果,宋宴的心里就溢满疼惜和懊悔。
感受到宋宴一遍遍的亲吻,邬席眼眶发热,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心脏又酸又涩,明明是被如此温柔的对待,邬席却觉得很委屈,很难受。
好像从未被安慰过的孩子一样,只是感受到一点温暖,就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
快到顶峰的时候,宋宴张开口咬住邬席的脖子,在咬下去的最后,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移开了。
宋宴松开口,手腕上的牙印渗出了血丝,他看着倒在chuáng上昏睡过去的男人,心里升起一丝柔情。
抱着邬席去浴室清洗gān净身子,刚把男人放到chuáng上,男人就像小婴儿一样往他身上缩,宋宴愣了一下,伸手紧紧的抱住男人。
几个月来,第一次,宋宴感到了困意,他抱着邬席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第二天早上,宋宴从睡梦中缓缓醒来,下意识摸向旁边,手下一片空dàng,他心中一惊,睁开眼睛。
邬席不在卧室,宋宴一下子很慌,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直接走到衣柜旁边,一把拉开衣柜,男人的旅行包安静的靠在角落。
看见鼓鼓囊囊的旅行包,宋宴心里缺失的那块地方也变得鼓囊起来。
太好了,男人没有走。
换好衣服下楼,远远的就看见邬席站在阳台上,手里拿着水壶,专注的浇着阳台上种的花花草草。
男人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不经意间露出的脖子上布满红色的痕迹,那是自己昨晚留下的。
邬席一边浇着水一边回想昨晚的事,他分明记得自己当时是睡过去了,怎么会和宋宴做了?
今天早上起来,身上又酸又疼,到处都是咬痕,但是……邬席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后颈,除了这里。
“你今天下午两点有空吗?”宋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邬席吓一跳,不知为何,脸颊耳垂开始发起烫来。
他没有回头,但是耳朵仔细的听着宋宴逐渐bī近的脚步声。
“有什么事?”
宋宴走到了他身后,声音像是贴着耳朵传来的一样。
“下个星期就是我们的婚礼了,需要挑选戒指和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