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江湖骗子也不足为奇。

与西方那种追求个人自由，喜欢孤胆英雄的社会情况不同，东亚三国的超现实力量普遍掌握在政府的手中——虽然日本更像是被英灵控制的政府——绝大多数特殊人士都是有编制的，挂着公务员身份领薪水。天朝在这方面更强，未经组织批准灵童甚至不许转世。

这样看来，除了找自己外战场原确实是没有别的法子了。

“那么，战场原同学可以支付给我什么报酬呢？”

带着点调侃意味，李维这样问着：“以战场原同学的经济条件来估算的话是请不动英灵的，我的出手费用可是相当的高。”

英灵出手费向来价格不菲，莉雅的圆桌骑士团曾经被欧盟协商征讨死徒，雇佣费用差点令几个小国家破产。李维这样的年轻英灵价格也不便宜，上次宇宙海贼入侵南美洲时巴西政府找李维利用对女性特攻搞定了她们。付出的代价是三年内影之女王财团商品纳税金额降低一个百分点，积少成多下来数字是很可怕的。

倒不是李维不想便宜点，但问题在于大家都是这个行情。只是帮朋友出手还好一点，但在正式场合压低价那简直就是砸大家的饭碗，会成为众矢之的。

除了少数不食人间烟火或者境界高真的不在乎的英灵外，大多数还得默认这条潜规则，哪怕是喀戎老师这样的人最多也就是先收钱再原数奉还，绝对不敢不收。

“你要什么都可以。”

少女一副我已做好准备的表情，顺便从兜里掏出了一盒【哔】孕套：“我是第一次有点怕疼，而且没有鞠川老师那么强大的缓冲能力，开凿我的时候记得轻一点。另外虽然由你主导但我希望初夜地点可以放在正式些的酒店里。”

“你等一下。”少年制止了一本正经讲黄段子的少女，拿起【哔】孕套忍不住的问道：“为什么你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啊？而且你放到哪里去了我都没看清你是怎么掏出来的，还有这个尺寸……竟然正好？”

开什么玩笑？自己用的【哔】孕套都是特意收购了一家橡胶厂自行生产的，外面根本买不到好吗？

“这是刚刚从鞠川老师的包包里拿来的，当然会正好合适。”战场原神色如常，丝毫看不出她刚刚翻了老师的背包。

而且或许是自己的错觉，李维总感觉说起这个话题战场原的语气不可避免的愉♀悦了起来：“我也是没有想到李维同学的尺寸竟然如此惊人，在一般的便利店根本不可能买到这种东西，品牌也是我从没见过的。”

“所以说你关注的重点是这个？”

“这个难道不重要吗？李维同学的【哔】长度已经不是人类应该有的了吧？我甚至在怀疑李维同学是不是外星人或者妖怪，只是把带着生殖器的尾巴长在前面了而已。”战场原语不惊人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