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不由地抓住了程意的手。
程二婶眼珠子一转,接口道:“我就说我两个女儿那么乖,怎么会对程尽不友好,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戳是非。”
程意原来最喜欢程二婶的捧高踩低,可是等轮到了他身上的时候,才发现这种滋味并不美好。
程母立马反驳道:“他二婶,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意思是我们家意意说假话?”
程二婶摸了把红肿的脸,嘴一撇,“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程母气得要命,敷得粉都遮不住脸上的红。
程二叔冷喝道:“够了,都别说了。程月,你身上的酒又是怎么回事?”
程月委委屈屈地看了眼薄朔寒。
程尽坦言道:“二叔,是程月泼了我一脸酒,朔寒看不过,才帮的我。二婶脸上的巴掌印也是,你要怪就怪我吧。”
同样是程家的孩子,程尽还是领养的,但是这份直面错误的勇气却比另外三个qiáng多了。
程二叔看了眼一脸愤怒的程复和委委屈屈的程月,叹了声,“小尽,二叔不怪你。程月……她们rǔ骂你在先,动手在后,受点教训是应该的。至于你二婶……”
说到这里,他抬眼看向薄朔寒,温文尔雅的面孔带着qiáng硬,“我想薄总能给我一个解释,我夫人到底说错了什么,让你下这么狠的手?”
很少有人敢这样质问薄朔寒,尤其是很清楚地知道他所代表的权势后。
程二叔有这种勇气,不得不让人敬佩。
程二婶连忙扯了扯程二叔的袖子,“没事没事,打得不重,你别这样。”
她说着,害怕地看了眼薄朔寒,很担心他一个不慡,会对程二叔动手。
程复和程月的神色也变得紧张。
薄朔寒目光幽冷,“你可以问问尊夫人到底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程二叔眉头拧成了死结。
程二婶心虚,“我……我以为程尽打了女儿,所以……”
程二叔对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妻子很了解,知道她未尽的话是什么。
他无奈又心疼地看了程二婶一眼,“你带着她们两个去给小尽道歉。”
程二婶理亏,也惧怕薄朔寒,不情不愿地带着程复二人走到程尽面前。
“程尽,是二婶不对,不该没理清楚就冤枉你,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