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有过上一世与大白亲密无间的战斗伙伴关系，程瑶不希望大白这一世离开自己，所以不管怎么样，她总要争取一下。

程瑶目光逐渐坚定下来，“他们的归属问题。”

“归属问题？”沈之栩重复一遍，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轻笑出声。

乔艺的耳朵动了动，下意识地抬眸去看病美人。

病美人本就生得好看，现如今一笑，容颜增色了不少，她自然而然地被他的美颜攻击了，偷偷蹭到虎妈妈的身边，低声询问。

“呜呜——”妈，你看病美人，他是不是很好看？

“呜呜呜——”妈我跟你说哦，病美人可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人类了，我上一世看过的那些男明星都比不过病美人呢。

虎妈妈听着小崽子呜呜叫唤，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虎眸落在不远处的两只两脚shòu身上，舔了舔嘴边的毛毛，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之栩突然的轻笑令心虚的程瑶脸颊瞬间发烫，口气生硬：“你笑什么？”

“程女士，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吗？”沈之栩慢慢止住了笑容，眼底的笑意也收敛得gāngān净净，“我想你应该知道变异动物已经不是之前那些被人类豢养在铁笼里的野shòu，它们如今有自己的思维，自己的想法，归属问题不是你我来决定，而是看它们自己的意愿。”

这一段话如同巴掌打在程瑶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她当然明白这点，可她真的不愿意与大白分开。

“好，那我就问问大白的意愿。”程瑶深深吸了口气，站起身走向大白虎的身旁，蹲下身后，她认真且郑重地对上大白虎那双琉璃一般的淡蓝色圆眸，“大白，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做我的战斗伙伴吗？”

虎妈妈本来在舔自己爪子，听到这只两脚shòu的询问，尾巴轻晃，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小崽子身上。

程瑶顺势看去，知道虎崽崽这是突破的关键，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

“虎崽崽，你好呀，我叫程瑶，之前救了你的母亲，你愿意跟你母亲一起跟在我的身边吗？我会对你们很好很好的。”程瑶着重qiáng调了最后五个字。

早在来怀龙基地之前乔艺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她没想到做抉择的日子会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