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活寡，还要受尽折辱，被丈夫羞辱。

这种相似，让她感同身受，让没能真正帮到已经死去的楚岚的她忍不住想伸手拉一把。

而在听了牧山川的话，看着这张脸的时候，她积攒已久的负面情绪顷刻间悉数爆发。

既然不爱，为何不干干脆脆的和离给彼此一个痛快，非要营造夫妻和睦的假象，嘴上说着是为了女子考虑，给女子一个体面，实际上还不是为了自己？为了不失去吴家的助力，为了自己不在官场上被嘲讽宠妾灭妻。

徐正这般惺惺作态，简直让人恶心！

楚岚是怒吼着，声音不小，在场的人几乎都愣住了。

哪怕是牧山川都忘了让她先将自己松开。

片刻眼看牧山川就要反应过来，顾毓也定了定神，端起桌上的茶水给楚岚倒了一杯，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手从牧山川衣领上拽下来。

“楚岚！说得好！本官以茶代酒敬你，你也润润嗓子，一会还得继续说呢。”

楚岚这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冲顾毓点头致谢，也没多想，接过茶盏，三两下便灌了进去。

茶水清冽，浸润了有些干涩的唇瓣，眉目盈盈，更显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