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今天可以赶过去带陶枣吃顿饭,结果打电话的时候陶枣明确拒绝了。
说她二模成绩不是很理想,要用心补习,希望陶晚不要打扰她。
陶晚只得安慰了又安慰,宽心了又宽心。心里觉得十分愧疚。
别人家的高三,长辈都把孩子捧在手心里,她这一忙起来一个月也见不了一面。也亏得陶枣自律性很qiáng,没有做过任何让她担心的事。
回到家,家里十分冷清,挺久不见人烟的样子,让陶晚心里的愧疚又增加了一分。
于是她掏出手机,很利索地完成了转账,给陶枣的银行卡里多打了些钱。
陶枣的信息很快回过来,问她:怎么了?
-没事,用脑时刻,多喝六个核桃。
陶枣发过来一串笑脸:这得买我半年的六个核桃了。
两人嘻嘻哈哈地聊了一会,陶晚主动结束了对话:忙你的去吧,不打扰你。
-姐,我爱你。
陶枣回复道。
妹妹就是她的贴心小棉袄,陶枣的性子软糯又听话,只要身体不出问题,陶晚对她一百个放心。
为了放松这段时间来疲劳的大脑,陶晚放开音乐,开始打扫卫生。用脑过度后的身体运动总是充满了愉悦感,但这愉悦感在她打扫沙发死角的时候消失了。
沙发下面被她扫出来了一张宣传单,是艺考专业课培训的。
陶晚想起不久之前陶枣说过她也要做导演,一下子寒毛都竖了起来。
她只当陶枣是说着玩玩,根本没想着她可能会自己偷偷实施。
陶晚立马拿上包又出了门,只希望是自己最近写悬疑片写到神经太过敏感。
到学校门口以后,她给陶枣打去了电话。那边过了挺久才接上。
“你在哪呢?”陶晚问她。
“宿舍啊。”陶枣回答得十分利索。
“我刚好有事情要办,经过你们学校,你出来和姐见一面吧。”
“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陶枣笑起来,“我正做题呢,下周末我们见好吗?”
“不好。”陶晚的声音有点颤抖,“你到底在哪里?”
那边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