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奇怪!”潘阿龙接过话茬说:“我在雁鹤湖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有这种情景,就冲这些天我们遭遇的情况,我敢断定,湖里一定有问题。”
“什么问题?”通过这些日子跟雁鹤湖接触,我也领教了雁鹤湖的神秘不测,这是我们有目共睹的,但我为了听听潘阿龙对此事的见解,所以就说:“你说说看。”
潘阿龙沉思了一下,而后心有余悸地缓缓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一定又是狐妖作祟。。。”
“你拉倒吧!”江大头以为潘阿龙有多高的见解,一听他把责任推到了湖妖身上,立刻一摆手,反驳说:“你能不能有个新见解,动不动就往狐妖身上推,这不跟没说一样,就不兴有别的原因?”
李老黑看到潘阿龙又要跟江大头争执,急忙过来从中插话说:“嗨嗨嗨,我说你们争这。。。这些有蛋用,老地瓜子不。。。不——是说了吗,就是两门土炮,土炮上又没。。。没金子又——没银子,咱要他干。。。干啥?有功夫还不。。。不——如干点儿咱们想干。。。干的事好呢,你说对。。。对——不。。。不对,老地瓜子?”
我赞成李老黑的说法,咱不是探险的,也不是水文地质队专门找水的,咱就是盗宝,管它有何凶险有泉眼,我已经想好了,下一步接着盗古墓,那才是我们要冒险下手的地方。所以经过商量决定,明天把麻子张留在家里养病,我们四个继续水下盗宝之旅。
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我们第二天要继续向古墓进发时,做梦也想不到,家里发生了不测。我们早上起来,看到麻子张的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人却不明原因地没了,就像那天早上一眼发现青铜器爵杯,莫名其妙地不翼而飞一样。
“他会不会早晨起得早,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去了?”潘阿龙猜测。
江大头露出不屑的目光说:“你算啦吧,就麻子张那种人,整天懒得脸都不想洗,每天不睡到太阳晒屁股,他是不会起来的,哪像你说的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他才不是那种人呢!”
“那你说他会去哪里呢?”潘阿龙若有所思地反问江大头。
江大头面色阴沉,眉头紧锁,,他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只好无奈地瞅了李老黑一眼,把希望寄托到李老黑身上,说:“老黑子,你说,麻子张会不会被湖妖弄走了,想跟咱们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
“唉,你。。。你甭说,”李老黑“有。。。攸这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