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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祸事

“是的,酋长先生,昨天我和…。”彼得突然显得十分镇定。

这时,酋长把巴掌举得老高,想狠抽一阵彼得,彼得吓得面如土色,闭上眼睛,接受惩罚。等了许久,都没见酋长抽他,彼得睁开了眼睛,看见酋长正背对着他在整理书架上的书籍。

“我不该这么惩罚你,彼得,因为你还是个孩子。”酋长坐在椅子上:“到这边来。”彼得走到酋长身边,酋长抱着他坐下“即使我们没有人放火,我们这地方白天下雨,经常会发生火灾。但这场火发生在夜里,我就知道是有人放的。”

“酋长,白天下雨,为什么会经常发生火灾?”

“这个太难懂了,你长大后就会知道。”酋长呵呵笑说,其实他也不知道。

“你知道我们祖先为什么要在墓穴上种树?小彼得。”酋长说:“祖先是希望我们能与自然和谐相处,知道吗?”

“我还是不懂。”小彼得说。

“祖先是希望他们死后,留给他们子孙的是一片树林。因此,烧了胡杨林,不是打扰祖先的安息,而是烧了祖先留给我们的财富。我们是要付出代价的。”

小彼得似懂非懂地点着头,酋长把小彼得从椅子上抱下来,走到书架边,费力地取下一本书,递给彼得,说,“它可以告诉你,我们部落的历史,以及我们怎么能在沙漠繁衍生息。它涉及很多…。”酋长把手放在书的封面上,抚着上面的雕饰。

彼得看到这书的封面是用合金铸造的,呈黑色,是黑色的氧化铜。封面上装有活门,使书能够翻开,上面雕刻着狮头和鹰头,真是巧夺天工。只是这书实在是太重了,彼得正在考虑怎样把这本书运回去。

“以后不要随便就烧了林子……”酋长看着窗外,不停地对彼得说。

彼得摇摇头,叹了口气。看来酋长有点不正常,跟他说着乱七八糟的道理。酋长正说得痴迷,回头问:“是不是这个理。”彼得早已经走开了,也不知是几时走的。

第二天,酋长就宣布拔掉被烧了的胡杨树,在原来的位置上重新栽上果树。部落里的人都惊异,酋长为什么不追究责任,酋长只是说那不是人为的火灾。重新栽上果树,几年后就可以吃上水果了,那要感谢祖先给我们的这胡杨林。

为了浇灌出更多的树林,酋长组织部落的男女老少,修建蓄水库。这蓄水库像个漏斗一般,下雨的时候,雨水会通过漏斗蓄水库流向地下运河。沙漠地区水蒸发得很快,为了使好不容易得到的水,不要蒸发干了。部落里就必须开通地下运河,这有点像我们现在的下水道。水再通过地下运河流向村子里的一个大的地下蓄水库。这个地下蓄水库取水口就是村口的那一口井,里面的水都是雨水。

部落里现在的蓄水库有两百多个,零落地散布在一些地方,占地面积约二万平方米。酋长为了继续扩大种植果树的规模,就必须继续兴建水库。以保证粮食的自给自足和粮食,水果的对外出口。

这些修建水库的记载,其的原理及前人修建经验都出现在酋长给彼得的那本书上。彼得不知道祖先们为什么能作出这般成绩,这使他对祖先十分崇拜,也对自然科学十分感兴趣。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转眼间,彼得已是一个十几岁的青少年,古铜色皮肤,方正的脸,又粗又浓的眉宇间透露出不同凡人的气质。

此时的彼得已不是童年和小伙伴一起在胡杨林里玩耍的彼得,多了几分成熟和意志。不喜欢和村里其他青年一起混混,无所事事。彼得总喜欢和伙伴爬到部落后山的小山丘的悬崖边上,山下一片荒凉,一大片的仙人掌,骆驼刺。看那长烟落日,为沙漠后面是什么的问题而争吵。总喜欢和火伴制作弓箭,射下天空飞过的小鸟,沙漠上奔跑的野兔。

这时的他上学堂了,渐渐地识了许多字。每天,做完了家里的事情。就端着大碗,沏了浓茶,到家里仓库里点着灯看书,老黄狗就躺在他身边,他倚着墙看着酋长给他的书。不时地抬起头看着窗外沉思,喝着茶。抚着狗的头,笑笑。

最让彼得惊异的是传说中的择人说,是古代的学者提出来。他们认为人要一代比一代强,必须选择人种进行交配,男的要求身体强健,头脑好使,生殖器官大。女的身体强健,头脑好使,丰沛,腰细臀部大。这些是远古帝王所深信不移的哲学。在远古的时候就曾经残忍地实施过,一大批身体强健,头脑好使。丰沛,腰细臀部大的女人成了生育机器,而这些后人大多是帝王的后代,一些则是功臣名将的后代。所以在那时观面相人的文化就空前发展,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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