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无惨也是那时侵占了他早已是空壳的心,让他变成了鬼。
就算变为鬼,猗窝座也依旧尊重女性,也许在他的心灵深处,也希望有人能够拉他一把,将他在暗黑的深渊中拯救出来吧?
所以,这一次,可不可以让我...为你做些什么?
里屋空无一人,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看来武馆的主人是去狩猎或寻找青色彼岸花了吧?
沅衣不禁苦笑着,也许他不会想到,无惨千年来想要找寻的东西,竟在自己的身上。
青色彼岸花,只有白天才会开花,从某种角度来说,这算是对鬼的最大讽刺吧。
就在沅衣来回徘徊、思考着要如何说出自己的想法之时,忽然一阵风拂过,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庭院中。
“是谁?”
来人很是警惕,自打上次被童磨知晓了自己的住所后,这屋的主人已是气愤难耐,他曾想换个住处。
但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所废弃的武馆,对自己意义重大。
更何况,若是自己离开了,那个家伙找不到自己该怎么办?
正当来人猜测究竟是谁敢闯入他的地盘时,他看到了那个迎面走来的少女,随即一愣,眼里闪烁着一丝光。
“阿沅?!”
“猗窝座,是我”
见那桃发少年步伐加快地来到自己的面前,沅衣微微一笑。
“你还好吗?我就知道玉壶和半天狗那厮靠不住,都尽是些说大话的家伙”
猗窝座一谈起那恶劣的上弦肆?伍,眼中早已掩盖不住那嫌弃之意。
“我这不是完好的在你面前嘛?你看,完全没事哦”
沅衣还特意转了个圈,好让猗窝座放心。
猗窝座看着她有些欢脱的身影,心中忽然泛起了一丝涟漪,好像三年前这个家伙也是一蹦一跳地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请求自己保护她。
如今,她也已然成长为可以不靠别人保护的姑娘了。怎么回事?感觉跟在无限城不太一样,但又说不出来有哪里不同。
“怎么会忽然来这儿?”
猗窝座有些疑惑。以他对望月的了解,她不会轻易来找自己的,除非...
“猗窝座,有些事,我想跟你谈一谈”
方才欢快的神情下一秒就变得严肃起来,因为沅衣不能笃定,自己能够说服他。
“一直以来,你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