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少林寺老方丈以及武当派的殷掌门便相伴的来到了我牢房前,我见状忙问老方丈道:“老秃驴你怎么也被带到这大牢中来了,难不成你和殷掌门也是被那金十三金捕头‘请君入瓮’的?”
“阿弥陀佛!天明你就不能严肃一点吗?这里是朝廷大牢,又不是我少林寺的浴池,金捕头没事干请老衲来这种地方来干什么?老衲一个出家人,向来慈悲为怀,难不成金捕头会认为老衲也是凶手吗?”老方丈开口对我说道。
我本来还在马桶之上坐的好好地,但听的老方丈这一说便气不打一处来的指着其鼻尖开话道:“就你这老秃驴还慈悲为怀?我真想圈圈叉叉你老母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秘密,是谁趁月黑风高的夜晚在少林寺茅厕处偷偷吃烧鸡的?又是谁每次替大户人家做完法事都会偷偷地瞄人家家女眷几眼才恋恋不舍的离去的?是谁又在……”
我这边一连串变快要将老方丈猥琐之事全部抖落出来了,老方丈自知脸上无光便上前来堵着我的嘴巴说道:“好了好了天明,老衲暂且算你‘童言无忌’,你就别说了,再者我和殷掌门来也不是专场让你揭我短的,而是知道你被关进了大牢,特意带一位如花似玉般的美女来伺候你。”
“我那个去了,难不成我就被冤枉的安了个劫狱的罪名,就要把我押赴菜市口咔嚓了?你们送来个美女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我临走前留下个种嘛?我明白……我明白……也许我真的难免一死了,你们还真是想得周到,方丈、殷掌门我天明这临死之前还能得到你们二位的照顾,我真是感激不敬啊!”
我一听老方丈说送来一个美女伺候我,便又有了一种不行的预感,话说未娶妻生子的囚犯在临死之前,可以请求家里人帮着找一位黄花大闺女送进牢房来圈圈叉叉,为的是为其家族留下一点血脉,这也算是朝廷对死囚的所谓人性关怀,不过看样子这种关怀还真用到我头上了。
这边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动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就见站在一旁始终未曾说话的殷掌门已经憋不住的笑崩了,为了挽回自己一代掌门的形象,只得用浮尘遮住已经笑得抽了筋的脸说道:“好了……好了……释德大师,贫道觉得此事你我二人该是退去的时候了,大师觉得呢?”
见这一秃驴一牛鼻子的猥琐样,我便知二人定是没有那么的好心,给我真的送来一个霉女服侍,话说不就是劫大牢嘛?这样的罪名怎么也不至于被押到菜市口问斩的,我若没有记错充其量也够发配边疆充军,所以看着我是在哭的稀里哗啦,实际上只是在配合周围的气氛演义一下而已,再怎么说我也是实力派的戏作行家,滴两滴猫尿糊弄人的把戏我还是很拿手的。
不过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二人才退出牢房,一个身着红衣头带盖头的女子还真在一狱卒的搀扶下缓缓地被送到了我的牢房之中,从其完美的身材和其标准的个头来看,此女子定是和婉瑜一样不过桃李之年左右,可因为是被盖头遮着面这相貌如何我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姑娘你不该来此处的,这儿是牢房,而在下又是一个将死之人,你又何必被那老秃驴和牛鼻子蛊惑来此与我结合呢?要知道在下给不了你幸福,你还是趁着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尽快离去吧!在下不想就这样毁了姑娘的一生。”我待那领着那女子进入到牢房中的狱卒走后,便对那披着盖头的红衣女子说道。
没曾想那女子竟然宛然间一笑对我反问道:“倘若公子给不了小女子幸福,那么公子的幸福又将给予何人呢?”而就是这一笑之间我已知来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