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时,春义媳妇把脸转向了一边,我在红色的灯光下,看到了她晶莹的泪珠,我试图中止这一切,但她的双手控制住了我。“你哭了,对不起你!”我轻声地说。
“和你没有关系!”她擦了一下眼泪说。
云雨后,我们都冷静了。我穿上了我的几件破烂衣服,她却用毛巾被裹着自己,在衣柜里拿出了几件衣服,“你先出去,我换衣服。”她害羞地说,我心想,都这样了,怎么又保守了呢。
我在客厅吃着西瓜等着,客厅的电视已经在放着。她出来了,穿的很是保守,连上衣的衣领处都快把脖子给箍起来了。
我很是好奇地看着她,此时的她,满脸地害羞。
“其实,我是很传统的人。”她说着就流泪了。“我最看不起的也是这事!”她一边擦泪,一边非常委屈地抽泣着。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把她搂在怀里,但她却非常坚决地拒绝了。
“我就是报复!”她两只手交替着擦眼泪,在这种时刻,她真正地敞开心扉,也打开了伤心的闸门。“春义,他们全家都惯着他,任凭他胡作非为,既不批评一句,更谈不上去打一次了,就这样一次比一次作的很。”她哭的快说不出话来了,我此时,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深深地知道,我看错了她,也不该把她当做一种发泄或尝试或体验或放纵的对象,但却这样做了,这种发自灵魂深处的自责,渐渐地生长。“现在,为了躲避那些女人,和那些狐朋狗友,就又送到外地去做生意了,我也不管了,死活我都不想管,我自己有工资,我花我自己的钱,多吃一顿,少吃一顿,我都是个胖子。”说到这些的时候,她不好意思地拍了一下自己长满肉的肚子。
“对不起,我,我,······”我挠着自己的光头,非常自责地说。
“你是个好人,不怪你,是我把你拉下水的。”她又用神秘地微笑安慰我说,还用手给我擦了一下头顶的汗,然后,用纸巾擦一下手,感到头顶凉爽爽的。“想占女人便宜,又不想负责任的人,到处都是,你看满大街都是,别看有些人穿的光鲜,满肚子男盗女娼的,整天用网络勾引那些在寂寞中的女人们,唉,世道真是不一样了。”她说着,又给递了一块西瓜。
“唉,我,我,我,······”我心中很茫然,感觉自己被耍了,但是又明明自己没有吃亏呢,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想承担什么,但又确实不需要承担什么,好像又根本承担不起。
“我想找的话,能找一群,你别有负担,我就看你是个好人。”她继续害羞地说,刚才还在拒绝我,现在又主动抓住我的手,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该接受,反正我没有动。“我问你个事儿啊?”她非常严肃地看着我。
“啥事儿呀!”我害怕了,声音在明显地打颤。
“你看你吓的。”她用胖的圆圆的手指点了一下我的光头说,“你和我嫂子是不是也有一腿呀!”她是语气和声调都是很严厉的,甚至充满杀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