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神树身里,陆三与白脸人对峙。
陆三回想忽然想起白脸人走路快似鬼魅一般。
陆三后怕,背上流下了大片大片汗水,他抬头看白脸人身上披着那件灰白旧衣服,以前还不觉得渗人,现在越看越觉得甚至有点鬼魅的味道。陆三能感觉出来白脸人似乎正直视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你······到底是人?是鬼!”陆三用颤抖的声音说。
就在陆三思考逃命时,詹二爷一只手臂打在陆三那早已湿透的后背上。
陆三被吓得不轻,“哗!”一股骚尿从裆下流了出来,回身看去詹二爷胸前的伤口已止血。
詹二爷正盯着白脸人,早先是做出吃惊的表情,接着便是苦笑。
陆三颤颤巍巍的说:“你为什么笑?”陆三此时已脑海里已没了主张,直愣愣的望望白脸人,又转向詹二爷。
这时,陆三瞅见詹二爷脸上有两行泪水夺眶而出,詹二爷缓缓开口对陆三说:“你可瞅瞅他······下巴上可有一处黑疤?”陆三壮着胆子走到白脸人的身边,低头一看,果然在下巴上稍微靠近发梢的位置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黒疤。
陆三诧异的看看詹二爷,詹二爷口吐一口鲜血,大叫:“吾儿在此啊!”
······詹城庄城内的庭院空地上,中了毒箭黑了一条胳膊的海生躺在墙角,冉红娘伏在被关公像削掉脑袋倒在地上的莽汉身边,她此时的嘴巴张大的都合不拢了。
承平刚才一把扯烂了詹碧螺的上身衣服,将雪一般的上身裸露在外,在众人面前羞涩而饥渴。
这会儿,詹碧螺尖叫一声,急忙捂住前胸。
方宁望见詹碧螺那对豆蔻年华的粉桃双峰,顿感身上有了触电般的快感,脸上也涨出了火辣一般的红晕,下身那枚久未用过的鹿颈似乎也坚硬了起来。
气氛一时尴尬起来,众人都愣在原地不知所然,冉红娘毕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这时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走到詹碧螺身后为她披上。
詹碧螺披上披风,望着众人表情复杂的脸,雌威立时又回来了,大喝:“看什么?!眼珠子都不要了?!”
詹碧螺的脸上表情逐渐从惊慌失措中恢复过来,对身后的冉红娘不耐烦的说:“用不着你管,走开。”说着,一把推开冉红娘。
方宁想要开口说话,为冉红娘鸣不平,却看到冉红娘不仅没有生气,而且还有些伤心?他认识冉红娘,南城大少楼他也去过几次,卖弄骚情、风情万种的冉红娘自然是官军将官常常提及的闲言碎语了,只是,与冉红娘这么近接触还是头回。
霸气外漏的冉红娘此时却一言不发,静立不语。
方宁很感意外,对詹碧螺:“詹小姐!不要放肆!”詹碧螺并不理会方宁,她此时早就恼羞成怒,回身去看承平,承平此时正蹲在海生身边,一口一口的往海参给嘴里送解药,那小瓷瓶在承平扒拉詹碧螺衣服时掉落在外。
詹碧螺握紧马鞭子,照着承平身上抽了下去,承平无动于衷,待喂完解药,站起身走向詹碧螺。
詹碧螺挥手又是一鞭子,承平抓住那马鞭子,詹碧螺惊慌:“放手!”
承平怒视詹碧螺,咬着牙,大声喊:“别太放肆了!”
詹碧螺诧异的看着承平:“你在说笑吧!”说着朝身后的庄丁一挥手,俩个强壮的庄丁走过来,从身后反手将承平抓住。
詹碧螺走上去照着承平的裤裆,飞腿就是一脚,承平的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一脸血水更如泉水喷涌,詹碧螺又命人撇开承平的双腿,照着承平裆下冉红娘从刚才便一言不发现在看到詹碧螺变本加厉要伤人性命,上前挡在詹碧螺面前。
詹碧螺大喝:“闪开!”冉红娘说:“姑娘,我看你也就十五、六岁,心太狠了!放过他一条命吧!”
詹碧螺看看几近昏迷的承平,又看看冉红娘,说:“我要谁死便谁死!你是哪个?!!”冉红娘含泪,语出无言:“我······”
冉红娘此时早将千年古琴夺回的事情忘在脑后,看到承平将很快死掉,只是心里有事却说不出,半晌才咬着牙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