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阳升起,散发出点点光芒,照耀着大地上的一草一木。晨露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诱人的光彩,翠竹上因为阳光的照射,紫青两道光芒交相呼应。
讲了一夜,诉说了一夜,张云感觉自己说的是口干舌燥,可是仍然没有得到任何一点线索。
“来一口。”灵虚子很淡然的递过一只酒葫芦,诱引张云般的,笑道。他看出了张云很是口渴,这才递上酒壶,准备戏耍一下张云。
张云吞了口口水,望着那只酒葫芦,一把夺了过去,仰头就牛饮起来。他曾经看到过很多人嗜酒如命,也看过灵虚子整日带着个酒葫芦,随时饮酒,所以对酒这东西,很好奇。所以,灵虚子刚刚张嘴说出来,他就立刻做出了行动,好像唯恐灵虚子反悔似的。
灵虚子见他这么牛饮,抬手想要阻止,可转而想到什么,又放了下去,只是微笑望着张云。
张云喝了没几口,忽然打了个酒嗝,小脸通红,双眼模模糊糊,只感觉天地都在旋转。他转头望了望灵虚子,喃喃着:“怎么有两个义父”,然后径直倒了下去。
灵虚子眼疾手快,一手接住掉落的酒葫芦,另一手扶住张云,不让他倒下去。把张云平方在一块青石上,他才长叹一口气,打趣道:“不会喝酒,还偏偏喝的这么急、这么多,好像有人和你抢似的。”
说完,看着张云那通红的小脸,灵虚子会心一笑,悄悄离了开去。这里很安静,而且不会有外人来,更没有灵兽的威胁,所以他很放心把张云丢在这里。
过了很久,灵虚子再次回到小亭子内,望着张云仍然小脸通红的呼呼大睡,无奈的摇了摇头,拿出一粒丹药,塞到了张云的小口中。
渐渐的张云小脸上的红色缓慢的退了开,灵虚子知道他没这么快醒,独自望着不远处的小竹林,在小亭子内,自拙自饮了起来。
他喝了很多,可那只酒葫芦好像没有深浅似的,仍然没有见底。时间快速的流逝,天地没有变化,变化的只是人心。不知几何,灵虚子想要仰天咆哮,可望着一侧睡的安稳的张云,还是忍了下去。
“义父。”张云睁开了双眼,发觉天早已经黑了下来,漫天的星星不停的闪烁着。摇了摇仍然有些发晕的脑袋,张云望着一旁独自饮酒的灵虚子,请喊了一声。
“醒了,还渴不渴。”灵虚子早已经发觉张云苏醒,只是没有理会,直到张云喊他,他才揶揄一句。
张云翻了翻白眼,到了此刻,他的脑袋还有股阵阵刺痛的感觉。直到体内灵力运行几个周天后,他才好受一些,有些气呼呼的道:“什么破酒,喝了还头晕。”
“哪种酒,任你那么牛饮,也会晕的。更何况,我这乃是灵药酿制的灵酒,号称一杯倒。”灵虚子有些无语了,无奈的解释一番。
“那你不早说。”张云自然知道是自己的失误,可嘴上就是不服输,接连的把责任推到灵虚子与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