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努力,师姐就不要总数落我了,我受不住。”
“只要以后你努力就成,师姐就不会那么咄咄逼人了。”师姐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好吧,真服了你了,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咱先补觉吧,一切以后再议成不?沙发我赐给你睡,以后就是你的领地了。”
其实那沙发昨天是大橘猫的领地。
现在被师姐占了去,也不知道他俩一会儿会不会为了领地撕起来,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我窃喜。
不久,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转眼一瞧,师姐早就聊杆子睡美容觉去了。
哎,还说让我上进呢,我看她比谁都着急睡大觉。
我躺在席梦思软床上怀里抱着‘飞风轮’不知不觉睡过去了,哈喇子又趟了一大片。
半夜十一点多。
我正睡得香甜,梦里正在和胖子三炮洪华他们撸鸡大腿呢,突然隐隐约约感觉自己似乎被哪位施了法,渐渐飘了起来,浮于半空中。
我稀里糊涂到被窝里去找‘飞风轮’,怕它被师姐偷着藏起来据为己有。
找了半天,却摸到了个毛柔柔的东西,手感还很顺滑,想必是哪个猫货钻进我被窝里取暖来了。
我懒得睁眼,以为是鸡大腿呢,手顺着那毛柔柔的东西向上找,略微有些滑腻的感觉。
细细寻思,似乎不太对劲儿,鸡大腿怎么这么扎手,跟仙人球似的?
我心中正疑惑呢,突然有人冲我脖颈吹凉气。
“别闹了,师姐,我在睡觉呢。”我摆着手想把师姐扇走。
可没有听到师姐的回应,要是平常,她早就炸庙拧我耳根了。
手上那滑腻扎人的东西突然一动,这么一扎我,给我扎清醒了。
“哎呀!”
我大叫一声,一个机灵直立起来,打眼一瞧,胆差点被吓掉。
只见一个粉粉红红的粉油漆脸正漂浮在我脑袋正上方,那脸粉得跟抹了一百层红粉底液、一百层红遮瑕羔、外加一百层粉红油漆一般。
它正对着我的脸目不转睛地瞧着。
如同巫师一般,僵直地横在半空。
我的手顺着那带刺的滑腻东西往上确认,原来是它的恶心胡须,竟然有人的胡须如此这般,要是我一把就拿剪刀给他下巴剃秃了。
更让我惊魂的是。
还有一位屎黄屎黄的黄恶鬼站在我床边,它那脸黄得好像在粪坑里或者是化学药池里泡了几百年了似的。
那恶鬼屎黄的瘆人,我一时怀疑他应该营养不良或是胆子有点大疾病。
不然这脸不会如此之黄。
这俩货怎么不洗脸就来拜访我这大人物呢,也太不尊重人物了吧,我暗骂。
不过它们着实吓了我一跳,一个粉红得发紫,另一个又黄得像屎。
真是无敌了,谁见它们都会想吐。
它们俩大血红的眼珠子紧紧盯着我看,鬼怪见多了,我也就一点不惧它们。
“喂,俩哥们,你们是人是鬼?”
这么问似乎不太对劲儿,我又一想,应该这么问才对。
“喂,俩家伙,你们是鬼是妖还是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