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城防指挥部办公室内,木村哲夫叼着烟斗,眯缝着眼睛,看着青溪地区地图上的枫树岭一带。这时候传来敲门声,北岛岸信进来。
北岛岸信说:“报告!枫树岭已传来战况!”
木村哲夫转过身来,问:“敌人已经投降?”
北岛岸信说:“没有,我们五个狙击手全部玉碎!”
木村哲夫面部没有反应,但是拿着烟斗的手却攥的越来越紧。
木村哲夫骂道:“藤原这个废物,太自大了!”
北岛岸信说:“不过,藤原少佐已经带着加强小队死守在枫树岭的进山口。”
木村哲夫微微点头,说:“好,一定死守!速速通知藤原少佐,只要敌军不投降,就绝不能后撤!军粮如若不够,随时派人去送!”
北岛岸信点头道:“是!”
木村哲夫抽了几口烟,问:“还有,城门的看守是否已经换人了?”
北岛岸信说:“按照大佐阁下您的命令,一早上就已经换人了!”
木村哲夫诡异地一笑:“好!呵呵。”
夏知春闺房内,夏知春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那枚桃木梳,睹物思人。
夏知春回想着哥哥夏知冬说过的日军困住了周志武等人的话,更是急得不行。
夏知春暗道:“志武哥,你千万千万别出事儿啊。”
夏知春紧紧地攥着桃木梳,看着火焰跳跃的蜡烛。
夏知春心道:“临河肯定还有特务营的人,得想办法出城才行……”
夏宅院子中,月光下,夏汉章在院中散步,一脸愁容,若有所思。
夏汉章看了眼仍旧亮灯的夏知春房间,一声叹息。
夏知冬走来,说:“爹,还没睡呢?”
夏汉章说:“你不是也没睡呢?怎么,有事儿?”
夏知冬说:“我想和您私下说说知春和周志武的事儿。”
夏汉章打量着夏知冬,说:“只关于知春和志武的事儿吧?”
夏知冬点点头,说:“我觉得知春真的不能在和周志武有任何瓜葛了,包括韩林正。知春这次为啥被抓?还不是因为给周志武偷了违禁品?要不是我冒死偷梁换柱,知春现在八成已经被枪毙了!”
夏汉章叹道:“我也想过,但是我看知春和志武恋的跟一个人似的,我又下不了那个狠心啊!”
夏知冬说:“爹,我知道您老重情义,周叔死在知春跟前,您心里也是过意不去。可是,知春可是您亲闺女,您得为您亲闺女设身处地的想想。他跟周志武这一路下来,哪次不是脖子要贴到刀刃上了?”
夏汉章说:“你还不了解你妹妹的脾气么?他这辈子就认准了周志武,就是十个火车头你都拉不回来!你以为说让她放弃,她就放弃了?我看这比登天还难啊!”
夏知冬说:“爹,知春认准了周志武,咱说不通不打紧。“夏汉章一愣,问:“知冬,你的意思是?”
夏知冬看了眼亮着灯的夏知春闺房,对夏汉章耳语了一番。
夏汉章诧然又为愤怒地说:“你这不是让周志武雪上加霜么?你还真死心塌地的为小鬼子服务了!我知道你从小就看不上周志武,但也用不着这么恶毒吧?”
夏知冬说:“爹,您怎么这么说呢?我这可都是为了知春好啊!是让周志武雪上加霜和让您闺女雪上加霜,这里面您怎么选?”
夏汉章神情纠结着。。
良久,夏汉章说:“可是,你总不能让知春去写吧?”
夏知冬伸出手来晃了晃,说:“临摹。”
枫树岭新四军营地,特务营和虎口突击队双方隔着燃烧的火堆坐着。